也不知道是害怕男人的威脅,還是他身上的專屬氣息具有催眠的魔力。
這次靠在男人懷中不久,洛綰很快就感覺到了困意,繼而迅速地跌入了昏昏沉沉的睡夢中......
而她并不知道,池詣銘從離開她的公寓后,就一直坐在樓下的車子上,遲遲不肯發(fā)動車子離去。
他想看看池硯舟什么時候會從樓上下來。
可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甚至三個小時過去了,池硯舟都沒有下樓。
那段時間里,池詣銘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烤架上烤著那樣,里里外外受盡煎熬!
就在他把持不住,想要沖上樓把池硯舟拽出來時,母親打來了電話。
“詣銘,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有回來?”
池詣銘望著那熟悉樓層,沒有燈火的樣子,聲音沙?。骸霸俚纫幌??!?
“你還在做什么?千悅剛才和我說,你沒和她在一起,也沒有接她的電話,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母親又問。
池詣銘不作答,但母親又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千悅,但你也知道現(xiàn)在沈家如日中天,能助力你將來接管雁行?!?
“媽從小就教育你,想要什么就要懂得去爭去搶,不然等別人考慮到你,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而且你要是接管雁行,想要什么東西沒有?到時候池硯舟手上的東西,還不是任你挑?”
池詣銘也不確定,母親是不是知曉了池硯舟打上洛綰主意的事情。
但她最后的一番話,的確點醒了池詣銘。
只有把實力提上去,他才能和池硯舟真真正正的較量,得到洛綰也只是時間問題。
“我現(xiàn)在就過去找千悅......”
池詣銘掛斷電話后,又深深地凝望了洛綰所在的樓層,這之后才駕車離去。
第二天洛綰醒來的時候,池硯舟已經(jīng)不在了。
但她的浴袍帶子是解開狀態(tài)的,胸口處還有剛上過膏藥的味道。
洛綰知道,她在睡夢中是不可能給自己上藥的,那只能是池硯舟。
想到自己被他上藥的樣子,洛綰耳尖不自覺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