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潘云河說:“我們是算計池硯舟,但也不能讓池硯舟發(fā)現(xiàn)的,不然別說指望他對你好,只要他不來反過來對付我們就不錯了。”
潘漾點頭,算是理解了父親的說法。
但還是有點擔(dān)心:“可是要讓洛綰那賤人待在他的身邊,讓她捷足先登怎么辦?”
“你這孩子......藥物反應(yīng)都要有點時間。而且現(xiàn)在靠池大少越近,越是會被他懷疑是兇手。等藥效差不多發(fā)作了,我會安排人過去把池大少帶去指定的房間,到時候你再過去就行。”
潘云河還笑著說:“而且明天一早,我會讓那個人再帶一批記者過去,指控池大少侵犯洛綰。等把池大少徹底惹惱,再讓那人把洛綰‘供’出去!”
這下,潘漾算是徹底明白父親的良苦用心了。
一旦池大少認(rèn)定今晚發(fā)生的事情,都是洛綰偷雞不成蝕把米,肯定會和洛綰算賬的。
到時候,都不用他們潘家出手,洛綰這個賤人都要倒大霉了。
而她潘漾也會淪為這件事情的受害者,被池大少所憐憫,繼而順利嫁給池大少......
幻想著再過不久,她潘漾挺著大肚子站在池大少的身邊,看著洛綰鼻涕眼淚直流求饒的畫面,潘漾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另一邊,洛綰陪在池硯舟的身邊,總覺得潘家父女剛才離開后,一直用眼尾的余光打量著他們兩人,像是在密謀什么。
池硯舟很快也察覺到了什么,湊到洛綰的耳畔問著:“洛總,怎么心不在焉的?”
“沒什么,我就是覺得......”
洛綰想把剛才的發(fā)現(xiàn),告訴池硯舟。
但她再次回頭又發(fā)現(xiàn),潘云河已經(jīng)帶著潘漾在和其他人說說笑笑,相談甚歡。
于是洛綰到了嘴邊的話,也就變成了:“沒什么,大概是我看錯了。”
池硯舟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忽然掃了潘家父女所在的方向一眼,眸底的冷意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