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回到了洛綰的墓碑前。
此時,池硯舟還形單影只站在那里。
他黑眸沉沉地看著墓碑,像是要融進墓碑里似的。
洛子安上前,遲疑了片刻才開口。
“池大少,你為什么要那么幫我?”
池硯舟依舊看著洛綰的墓碑,聲音低啞。
“幫著你還不好?”
“我不需要?!?
洛子安年輕氣盛,想要靠自己闖出一片天,不想要讓外界的人說他靠池硯舟這個殺姐仇人。
可池硯舟說:“綰綰之前一聽到我要護著洛淵,就開心到不行。所以我想,現(xiàn)在她知道洛淵在你手上發(fā)展到新的臺階,應該會高興得不得了?!?
“但我不想要你的幫助?!?
洛子安叫囂著。
在他眼里,池硯舟現(xiàn)在追著給洛淵喂飯吃的做法,只是渣男為了減少內(nèi)心愧疚感的一種做法。
但哪怕被他拒絕了,池硯舟依舊我行我素。
“我不管你要不要,我只要洛淵發(fā)展壯大起來就行了。”
洛子安和池硯舟溝通無效,氣得又想在洛綰的墓碑前和池硯舟打架。
但最終,他還是被車邵勸走了。
洛子安一走,洛綰墓碑前又冷清得嚇人。
只剩下池硯舟一人。
天空也在這時下起了瓢潑大雨。
可池硯舟還是依舊執(zhí)傲地站在洛綰的墓碑前。
雨水打濕了池硯舟的衣物,模糊了他的視線。
他也忍不住伸手去觸碰上墓碑上那張照片。
“綰綰,洛淵和洛子安都步入正軌了,宋時薇現(xiàn)在成了植物人,宋家也垮了。你開心吧?”
“可是綰綰,我不開心。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綰綰,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不要我......”
男人在墓碑前,一遍遍撕心裂肺地低吼著,訴說著他的悔意和無助。
可墓碑上那照片里的女人,依舊笑靨如花,沒有給與他任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