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喝紅酒前,習(xí)慣性地搖晃了一下紅酒杯,放到鼻尖輕嗅了一下,然后那雙正對著潘云河的黑眸微瞇了起來。
就那簡單的一個動作,讓潘云河感覺心直接懸了起來。
糟了,池硯舟該不會察覺到了什么吧?
但就在潘云河的心懸到了嗓子眼時,池硯舟忽然唇角輕勾了起來。
“不錯,是好酒。”
潘云河聽到這話,心才回到了原位,然后哈哈大笑:“對,今晚的酒水都不錯!”
然后兩人碰杯,各自把酒水飲下。
潘云河看到池硯舟把杯子里的酒水喝得一滴不剩,笑容越是燦爛。
“那我和小女就先去那邊和老友打招呼了,不打擾池大少雅興?!?
說著,潘云河便把潘漾一并拖拽走了。
潘漾被潘云河拖到一旁,還是氣鼓鼓的。
“爸爸,你不是說你給池大少下了東西么?你這時候讓我離開,豈不是便宜了洛綰的那賤人么?”
但潘云河解釋:“這時候他身邊有人,不會讓你陪著的,你沒看到他剛才都險些拿煙頭燙你了嗎?”
潘漾遠遠地看著洛綰被池硯舟帶在身邊,和其他人應(yīng)酬的樣子,妒忌到快變形。
她和洛綰一樣是女人,而且她條件還比洛綰好,憑什么被池大少帶身邊的,是洛綰而不是自己?
“就算被燙,也好過被人捷足先登吧!”
潘漾真想現(xiàn)在就上去,把洛綰那沒骨頭的,從池硯舟的懷中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