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羨照顧沈驚覺睡下后,退出臥室,在客廳里焦急地撥通柳隨風的電話。
那邊沒響幾聲,柳隨風就接了起來,背景音一如既往的嘈雜:
“韓秘書,是你們沈總身體出什么問題了嗎?”
聽柳隨風這么善解人意,“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韓羨很難為情,但還是禮貌地問:
“柳醫(yī)生,我們沈總的藥要用光了,您能再拿兩瓶給他嗎?”
“用的這么快?上次可是給了你們?nèi)?!?
柳隨風十分驚訝,也沒拿韓羨當外人,直不諱,“你們沈總是拿我藥當糖豆吃嗎?我跟你們說,這種抑制神經(jīng)的藥物對神經(jīng),對腎臟都有一定程度的損傷,吃太多對腦子不好,對腎也不好。小心以后硬不起來!”
“可是現(xiàn)在沒別的辦法啊,我們沈總離了藥真的沒法活,時刻都有發(fā)病的可能,被人拍到傳揚出去可就全完了!”
韓羨心急如焚,口不擇,“況且我們沈總那么持久,短點兒也比普通男人強多了!我們少夫人次次被他折騰不行,短點兒少夫人也輕松些?!?
“哈、哈、哈!”
柳隨風無語到笑出聲,“我要是你們少夫人,聽了這話我會當場把你的頭摁進你的褲衩里?!?
韓羨:“…………”
“我現(xiàn)在手頭的藥也不太夠了,且新藥m國的研究所那里還在研究,這一次會盡可能對神經(jīng)不會有那么大的影響,希望這一次,能夠盡可能化解你們沈總體內(nèi)殘余的毒素。下周吧,等藥出來我?guī)н^去給他?!?
韓羨感激地連連道謝:“謝謝您柳醫(yī)生!謝謝!”
另一邊,喧囂的夜店里,結(jié)束通話的柳隨風獨自坐在吧臺角落,仰起頭,又灌進去一杯酒。
離開了唐樾,他又回歸這樣混亂的生活,只是不再戀愛,不再相信愛情了。
這一晚,來搭訕的,有男有女,哪怕他臉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疤,也沒怎么影響他的顏值,反而給他這張狐相精致的臉蛋,憑添了幾分消沉憂郁的魅力。
更迷人,更神秘了。
就在柳隨風準備離開時,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突然坐在他身邊,語氣透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