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步步緊逼,江枝被迫后退,一下子撞到了身后的桌子,倏然,男人的手掌心扣住了她纖細(xì)的腰,江枝練過舞,身段嬌軟,習(xí)慣性的往后仰,想著躲開與他的接觸。
可男人卻將她扣得很緊,聲音低低沉沉,“不是什么都愿意,躲什么?”
因?yàn)檫@個姿勢,此時的江枝被迫與他的胸膛貼合,男人那冷的過分的嗓音,讓她整個人愣了幾秒鐘,隨后,她抬起腳要踢他。
可是,下意識的男人一把將她的大腿夾住。
江枝這一瞬間,根本掙扎不開,畢竟男人的腿此時就像是有鋼筋一樣,禁錮著她,很是緊。
“你……放開我?!?
瞧著那女人驚恐的神色,兩個人距離很近,那女人的呼吸竄了過來,陸勗突然間手一松,“既然怕,以后就別隨隨便便承諾男人?!?
陸勗轉(zhuǎn)身,眼前白花花一片,他只覺得頭有些暈眩,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剛抬起腳步,身體卻忽然不受控制的重重的往后倒,而那么一瞬間,一只柔軟的手掌心,將他拖住。
陸勗是在第二天醒過來的。
感覺手臂被壓著,他偏頭過去,是女人趴在一側(cè)的床沿邊上,她穿著單薄,身上,一件外套都沒有披。
他動了一下手,那女人迅速驚醒,那圓鼓鼓的眼睛盯著他的臉,“你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窗外,天已經(jīng)大亮。
“你守了我一夜?”
“嗯?!彼眠^一側(cè)的毛巾,“昨晚你發(fā)燒了,太晚了我也找不到醫(yī)生,所以,只能用生理鹽水先給你降溫了,幸好,后半夜的時候,你溫度降下來了不少?!?
陸勗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發(fā)燒。
大概是,剛來m國,所以水土不服導(dǎo)致的,這會兒,江枝還在那里喋喋不休,他倒也不覺得她吵。
“現(xiàn)在不怕我了?”男人的臉上滾著一層潤色,語氣中帶著幾分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