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傅景堯突然給他遞電話過來,愣了一下。
本來沒打算理會,但是觸及到傅景堯那雙沉靜帶著一股似有若無的壓迫感的眸子時,下意識的接過了他手里的電話。
等他剛拿起電話放在耳邊,就聽到對面一道嚴(yán)肅冷冽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他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了。
“老……老師,您怎么……”
那邊也不知道說了什么,男人的面色越來越有些掛不住了。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不會給您丟臉的?!蹦腥藦慕拥诫娫挼綊鞌?,跟剛才正氣凜然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似乎不敢相信剛剛電話里面聽到的事情。
他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認(rèn)識自己的恩師,而且他老師好像什么事情都知道,讓他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以這個男人的命令為準(zhǔn),不允許他違抗命令。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但是他從來沒見過自己老師這么夸贊過一個人?
最重要的一點,這個人似乎也是老師的學(xué)生,還是他最得意的學(xué)生。
所以,他也是警隊的人,甚至還算是他的領(lǐng)導(dǎo),比他的頭銜還要大?
他掛斷電話之后,看向傅景堯一臉恭敬,雙手將手機還給了他。
倒是沒想到,傅景堯開口道:“李琪,我聽說過你的事跡,知道你在東南亞那邊當(dāng)臥底很多年才好不容易回來的,你是國家的英雄,但不管做什么都是需要講究證據(jù)的,沒有證據(jù),你沒資格抓人?!?
傅景堯的那一句“國家英雄”讓男人的身子怔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是警校畢業(yè)后,直接去當(dāng)臥底的,臥底的那些年經(jīng)歷的事情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憶猶新,不敢忘記。
聽到傅景堯準(zhǔn)確無誤的喊出了他的名字,李琪這才相信了老師說的話。
最后,他也沒有再說什么,將自己的人都帶了回去。
陳延見到這一幕,都快驚掉了下巴。.bba.
“你……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你們認(rèn)識?”蕭野這個時候也一臉驚訝的開口問道。
宋南溪這個時候也看向了傅景堯,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想要看清楚他的真實身份。
傅景堯見此,臉上倒是沒有任何一點慌亂,唇角帶笑,淡定的開口:“一看你們就沒有看過新聞報紙,這個叫李琪的是東南亞那邊的臥底,專門解救那些被人販子拐賣過去的人質(zhì),近幾年才回國的,國家還給他頒布了最高的榮譽?!?
傅景堯說的這些陳延也知道,他就是好奇剛剛給他打電話的人是誰,他好像對那個人很尊敬。
“你們剛剛沒有注意到他手上的傷口,那是常年被注射了藥劑,被折磨之后承受不了自己咬的傷口,那些傷口雖然愈合了,當(dāng)時傷疤還是在的,我也是從他手上的傷口判斷了他的身份?!?
傅景堯說著看向宋南溪,見她也相信了他的話,又繼續(xù)道:“剛剛我打電話給他警校的恩師,老爺子從警校退休之后開了個馬場,我以前經(jīng)常去那家馬場,跟他聊得多了就熟悉了?!?
“原來是這樣?!标愌狱c頭應(yīng)道。
雖然傅景堯的解釋也都說的通,但宋南溪卻還是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他,看來她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自己身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