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嬰就算丟了也不會有人報警!用這樣的孩子,沒有人追究,一時半會也不會露餡兒!”
“好歹毒?。 ?
恩寧說了一陣,意識到什么,對著手機哭了起來。
“黎川,別想瞞著我,你生病了是嗎?你現(xiàn)在怎么樣?好些了嗎?”
“我去找你好嗎?”
“嗚嗚,沒有你,我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恩寧要讓崔圣杰以為,楚黎川確實生病了,并且病的很重。
崔圣杰多半是江濤的人了,如果崔圣杰將這個消息告訴江濤,或許能把江濤給引出來。
這不也是楚黎川的計劃嗎?
恩寧對著手機哭了很久,掛斷電話后,又哭了一陣,還自自語好似給人打電話似的說。
“我想出院,我要去f國,我要去陪黎川!”
“他一直騙我說,他很好,可是今天他說話都沒力氣了,聽聲音好像快窒息了......”
“他病得很重......”
楚蔓可推門進來,恩寧擦了擦沒有淚水的眼角,對楚蔓可做個噤聲的動作。
楚蔓可一頭霧水,見恩寧抬著手,示意她過去扶她,走到床邊,扶著恩寧下床。
恩寧盡量放輕動作,不發(fā)出任何聲音地和楚蔓可出了病房。
“什么情況?出什么事了?”楚蔓可驚恐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病房。
恩寧將病房有監(jiān)聽器的事告訴楚蔓可,并讓楚蔓可去給她辦理出院手續(xù)。
出院后回家,離開這個病房,崔圣杰便沒辦法再監(jiān)視她了。
不然她破壞了監(jiān)聽器,不是告訴崔圣杰,他已經(jīng)暴露了?
楚蔓可見恩寧的腳還腫的厲害,不同意她出院,想給她換一間病房。
可若那樣的話,不是一個道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