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怎么跟我說話的?”這下,領帶男劉主席直接怒了,一掌拍在桌面上,對陳飛怒喝了起來。
旁邊的西裝女張副主席,此刻也怒喝了起來,“你是什么人?我們學校哪個學院的?叫什么名字?學號是多少?”
陳飛冷哼一聲,道:“我不是你們學校的,你們也沒資格問我這些?!?
“你,你怎么和我們說話的?!眲⒅飨耍瑓柡鹊?。
一旁的西裝女張副主席,也將目光瞪向黃蕊,訓斥道:“你怎么做事的?什么人的身份都不調查清楚,就胡亂帶過來。要是他心懷不軌,想對我們或者柴教授不利,那該怎么辦?后果是你能承擔的嗎?”
“我,我沒想那么多。只是想幫忙帶路而已,我——”黃蕊完全沒料到會弄出這種事來,眼淚在眼眶中打起轉來了。
張副主席繼續(xù)厲喝道:“沒想那么多?身為學生會干事,做事不牢記規(guī)矩,沒有思想覺悟。我看,你這干事不必當下去了。回頭,自己寫檢討,然后辭職吧?!?
“我,我只是——”黃蕊想要辯解。
但領帶男劉主席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出聲道:“決議已經(jīng)定了,這是組織的決定,你遵守就是,不用解釋。”
“胡亂帶不明人員前來學生會,這是極其危險的行為,就算不當干事了,你也要檢討自己的行為?!蔽餮b女張副主席還在一旁訓斥。
黃蕊此刻淚水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說不出話來了。
陳飛輕輕拍了拍黃蕊的肩膀,出聲道:“沒事的,別哭。你沒做錯什么,做錯事的是他們?!?
“可是,我——”黃蕊看向陳飛。
陳飛道:“是柴教授約我來這的,你幫我?guī)?。這是熱心腸的表現(xiàn),不應該受到指責。”
黃蕊點了點頭,心中好受了一些。
而此時,劉主席和張副主席,聽到陳飛的話,直接嘲諷開來了。
“柴教授約你來的?你在開玩笑嗎?”
“你什么身份,柴教授什么身份?柴教授會主動約你到這,編造謊也要有點邏輯吧?!?
“我懷疑你身份不明,心懷不軌。張副主席,叫保安過來吧!控制住他,好好盤查,以免發(fā)生意外。”
“是,劉主席?!?
………
很快,兩名保安上樓來了,就要將陳飛帶走。
陳飛冷聲道:“我是柴老的客人,你們如果不信,可以打柴老的電話確認一下?!?
保安們面面相覷,隨即看向了劉主席。顯然,他們是沒有柴老的電話,只能讓這位劉主席來確認了。
不過,劉主席卻絲毫沒有確認的意思,擺手道:“他一個不明身份的毛頭小子,怎么可能是柴教授的客人。不用確認,直接抓起來,帶去保衛(wèi)科,好好的審一下,或許能供出更多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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