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士,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激動?!?
“還有,你的手能否離的稍微遠(yuǎn)點(diǎn),我是已經(jīng)定了親的人。你手這樣挨著我脖子,我會覺得愧對我未來夫君。”
云傾說完,聽后面的人嗤笑了聲,“云姑娘倒是夠講婦德的?!?
“壯士過獎了,這都是我身為女子應(yīng)有的本分?!?
“可是我卻聽說,你還未定親,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對人家獻(xiàn)身了?!?
云傾聽了嘆息一聲道,“壯士知道的還真多。那么,壯士定然也知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好多事兒是一難盡。其實(shí),我真的是個可憐人,可否請壯士看在我可憐的份兒上,放了我?”
云傾說完,背后人又涼笑了聲,但卻松開了扣住云傾脖子的手。
“多謝壯士!”說著,馬上道,“你放心,對外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個字?!闭f完,就要離開。
一步剛邁出,被叫住。
“站住,轉(zhuǎn)頭?!?
聞,云傾眼簾動了動,腳步停下,少時,慢慢轉(zhuǎn)身,看到身后的人時,驚了下,眼睛瞪大,脫口道,“妹夫......”
秦脩:......“妹夫個屁?!?
看秦脩明顯被膈應(yīng)到,云傾嘴角幾乎不可見的動了下,隨著忙賠不是,“小公爺見諒,是我失了。”
他一開口,云傾就隱隱聽出了是他。
云傾對他的聲音記的特別深,畢竟,這也是促使自己臭名遠(yuǎn)揚(yáng)人吶,記憶怎能不深刻。
“少說廢話,過來給我包扎傷口。”
云傾:剛才就聞到血腥味了,果然是受傷了。
也是,若非有原因,他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云傾走過去,看到秦脩胸前衣服上的血,有些無措緊張道,“這,這該咋弄?”
她是弱女子,看到血就是要害怕才行。
“把我衣服脫了?!鼻孛懭讨贿m道。
云傾擺手,“脫你衣服,這......這怕是不符合禮教?!?
秦脩嗤笑,“之前你對著我脫衣服的時候,怎么沒想過禮教?”
云傾:“我那是有難之隱。而且,我不是已經(jīng)得到教訓(xùn)了嗎?我脫自己的衣服,你都差點(diǎn)拉我去游街?,F(xiàn)在,脫你的,那......事后你不會拉我去菜市口吧?”
這話,秦脩聽了差點(diǎn)就氣笑了。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惡的人嗎?”
云傾忙否認(rèn),“不,在我心里小公爺是真君子?!?
“真君子個屁?!?
“我說的是真......”
“你怎么那么多廢話,我流血死了,你守寡有什么好處?”
守寡的好處?
云傾一下子抓到重點(diǎn),并粗略了算了一下他留下的資產(chǎn),還有自己可繼承的部分。
一下子大為心動。
不過,想到國公府家大人多,再加上這時代背景,那些資產(chǎn)自己也不可能帶走,云傾心里萬分惋惜著,對著秦脩道,“沒有,我沒想你死......”
“那就快點(diǎn)?!?
“可,可我不會?!?
這會兒的云傾在秦脩的眼里,就是那又笨又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