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的到來,讓他原本平靜的生活變得雞飛狗跳。
可爺爺居然說,這女人是他生命里的福星?
這樣的說法,未免太過扯淡!
“怎么回事?”站在周淮深身后的程硯開口詢問。
聽到聲音的紀(jì)繁星,她馬上回過頭來,并且來到了周淮深的面前,滿臉歉疚地說道:“抱歉啊......我原本是看到那邊有個爐子,就想生點火給自己取暖,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周淮深滿臉無語地掃了她一眼。
但很顯然,他現(xiàn)在并不想理會她。
所以,他很快就將目光從她的身上挪開,冷冷的問道:“火滅了嗎?”
管家在這時小跑著來到了周淮深的面前,小心翼翼地說道:“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這個地下室......怕是沒辦法住了?!?
對此,周淮深并未說些什么,只是沖程硯說了一句:“進去吧?!?
“是,少爺?!?
見程硯馬上就要推著周淮深進去,紀(jì)繁星自然是三兩步攔在了周淮深面前。
“還有事?”周淮深冷冰冰地看著她。
“現(xiàn)在地下室不是住不了了嗎?那我......”
周淮深微揚了揚那棱角分明的下巴,聲音比這天氣還要冰冷刺骨:“就睡這雪地?!?
那一刻,紀(jì)繁星是真的險些爆粗口了。
這男人怎么能這般冷血無情?
讓一個女孩子睡雪地里?
這樣的話,他也能說得出口?
不過,紀(jì)繁星終究還是逼著自己忍下了那口氣。
下一瞬,她就在周淮深的輪椅前蹲了下來,并且滿目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周淮深,我一個女孩子背井離鄉(xiāng)......”
“從那么遠的地方嫁過來,就算你對我有任何的不滿......”
看著紀(jì)繁星的這副樣子,周淮深的眸光漸深,眼皮也跟著跳了起來。
只要她擺出這副小白兔的樣子,通常都沒好事。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就聽到了老爺子的聲音。
“淮深,這大半夜的,你又在搞什么!”
雖說這座閣樓跟前面的大別墅隔著一段距離,但如果這邊真的鬧出很大的動靜,前面的大別墅那邊還是會知曉的。
況且,還是失火了這樣的大事情。
不過這事兒......周淮深不論怎么想,都覺得是紀(jì)繁星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轉(zhuǎn)頭看向了紀(jì)繁星。
而這時,紀(jì)繁星已經(jīng)站了起來,并且滿目乖巧的看著爺爺,說道:“爺爺,這不關(guān)淮深的事情,是我對這里不熟悉,才引起了這樣的小事故?!?
聽到紀(jì)繁星的解釋,爺爺?shù)膽B(tài)度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
甚至,連語氣中都多了幾分關(guān)切:“啊?那你有沒有受傷?。窟@剛來周家,有什么辦不來的事情,交給傭人就是?!?
聽到這里,周淮深的眸光不禁沉了沉。
真不知道這個紀(jì)繁星到底給爺爺灌了什么迷藥,竟能讓爺爺這般偏愛她。
反正,他在她的身上,是真的找不到偏愛的理由。
“爺爺,我沒事的,而且這里的火也已經(jīng)滅了。您別擔(dān)心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爺爺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但在臨走之前,他又單獨將周淮深叫到了一旁,并且說教了一番:“照顧好自己的老婆,別讓我看到繁星在你這里受了委屈。”
周淮深一臉郁悶地目送著爺爺離開。
待老爺子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周淮深才收回目光。
余光一瞥,恰好對上了紀(jì)繁星那無辜的雙目。
“那我現(xiàn)在......可以進去睡了嗎?”
周淮深突然陰惻惻地笑了。
“好啊,進去睡,跟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