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才是一顫,猛然抬頭瞪大眼睛看向了司神煬,咬牙道:“黃源告密,對你有利,你為何殺他……”
“你說呢?”司神煬幽冷笑道,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幻鏡緣如遭雷擊,腦海中猛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神墓座任務(wù),一開始就要把除了你們之外的所有參與者滅口?”
“幻鏡緣,你也就這一下,腦子清楚,把事想明白了?!彼旧駸辉賾蚺?,而是對那六個巨大的眼瞳道:“行了,動手吧?!?
幻鏡緣聞,當(dāng)即絕望了。
他的眼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任何退路了。
“這個先打成宙神本源,留一條命,可以用來威脅微生墨染?!彼旧駸a(bǔ)充了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種冷酷的戲謔。
“其他呢?”其中一個紫袍人冷冷問道。
“其他,全殺咯?!彼旧駸σ饕鞯卣f道,仿佛在談?wù)撘患倨匠2贿^的事情。
他根本不用動手,死神組的紫袍人,就是太禹的利刃,殺人滅口都是他們的工作。
只需要司神煬一個點(diǎn)頭,他們那混元脈場形成的混元陣,就直接圍困住了幻鏡緣,重重紫色眼瞳的詭冷死光,將幻鏡緣的不甘、怒火,全部吞沒!
“湮滅吧!”
他們是不會讓幻鏡緣,有通知外界的機(jī)會的。
在這混元陣的絞殺之下,幻鏡緣也步入了黃源、坤天震的后塵,好在他還有用處,起碼剩下了個黯淡的宙神本源……雖如此,但他心里也清楚,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死亡是他唯一的下場了。
那些紫袍人,將他的宙神本源,扔給了司神煬。
那司神煬拿過之后,將這宙神本源在手里掂量幾下,冷諷道:“太輕了,似乎也沒什么骨氣?!?
“為什么!”幻鏡緣的聲音哽咽,充滿了絕望和不甘,“為了這個結(jié)界,我們這么多年,費(fèi)盡心血,換來的確實這等下場!司神煬,我想知道,卸磨殺驢,這是你的決定,還是太禹皇庭的決定,是陛下的決定?”
“我要說,這就是上面的決定,我只是執(zhí)行者么?你會很失望吧?”司神煬樂道,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我寧愿這是你個人的決定……”幻鏡緣聲音顫抖。
“哈哈哈?!?
紫袍人也都笑,嘲笑幻鏡緣的無知和天真。
“你是幸運(yùn)的,起碼你能多活幾日。其他人嘛,既然結(jié)界只剩下一個問題,那剩余的人,可以先處理了?!彼旧駸瑳]再搭理幻鏡緣,而是開始召集其他人。
他用傳訊石對公輸冊道:“公輸冊,你將除微生墨染外的界神塔之人,全部召來。單獨(dú)通知。”
“需要通知墨雨祭天、月貍赤心么?”公輸冊問道。
“不需?!彼旧駸嫔淇岬?,顯然他知道,那墨雨祭天有紫禛保護(hù),可沒那么好對付。
說完后,他才對那六個紫袍人道:“你們先圍住那西陽宮,不許任何人出入,等我處理好這些雜魚,就去和你們會和?!?
“沒問題?!绷鶄€紫袍人同時點(diǎn)頭,爾后他們的紫色身影,一縱消失。
“一起等你的同僚們吧?送他們上路?!彼旧駸湫σ宦暎Z氣中帶著一種殘忍的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