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覺得呢?”
謝斂用氣音在她耳邊說。
有無數(shù)雙眼睛瞧瞧落在他們身上,晏姝便放任謝斂如此親密的舉動(dòng),回他道:“本宮覺得不會(huì)。”
謝斂看著她一笑,不置可否。
二人沒有繼續(xù)聊這件事,晏姝聞到謝斂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黛眉輕蹙,“你方才去做什么了?”
謝斂眨了眨眼,神色無辜,“此前不是與殿下說過,我去御書房見父皇了?!?
“是嗎?”晏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中明晃晃的寫著不信。
謝斂撓了撓她的手心,低聲道:“殿下且等著看好戲吧?!?
英國公只能帶著受傷的邵子禹離席,如此大宴自然不能無故離席,尤其是若皇上突然在席間想起你卻發(fā)現(xiàn)你不在時(shí),那全家人恐怕都要被治罪。
因此離開前,英國公尋到殿內(nèi)的管事太監(jiān),對(duì)他道:“我兒不慎傷了手,老夫需趕回家請大夫醫(yī)治,若陛下問起,煩請公公替老夫告?zhèn)€罪?!?
管事公公臉上帶笑,低聲詢問,“敢問國公爺,若是陛下問起邵世子為何受傷,奴才該怎么答呢?”
英國公看著昏迷的邵子禹,唇角繃成了一條線,“......若陛下問起,請公公告知,老夫這兒子不中用,不慎打翻了熱酒?!?
管事公公頓時(shí)露出了然的神色,“國公爺放心出宮,奴才明白了。”
“多謝?!?
管事公公看著英國公腳步蹣跚的帶著邵子禹離開,心中嘆了口氣。
這位英國公世子仗著家世沒少干缺德之事,如今這教訓(xùn),還算是輕的。
太子殿下的人,哪怕是個(gè)玩物,臣子也沒有覬覦的資格。
殿內(nèi)漸漸坐滿了朝臣,不多時(shí),西襄帝攜宛妃入席,眾人目光落到宛妃身上,目光都有些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