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給你,是和你談判的,我現(xiàn)在在a市,十點的飛機,下午就能到,到時候見一面吧?!奔o(jì)辰凌說道?!昂冒?,見一面吧,反正,只要我不說,沒有人知道天天在哪里?”安馨陰鷙地說道,眼中掠過殺氣。白汐和天天,必須都死。“還有十分鐘,我要親眼看著白汐跳樓,你別在下面做防護措施,我要親眼看到白汐死,如果她不死,死的就是天天,女人和女兒之間,辰凌,你也只能選一個?!卑曹瓣庩柟謿?,又得意洋洋地說道,掛上了電話。“她怎么說?”白汐擔(dān)心地問道。紀(jì)辰凌再次在白汐的面前蹲了下來,眸光沉了很多,“我回去后,會跟她談判,你先按照事先說好的,從樓上跳下去,我會找人假扮你,假扮死亡的場景,拍給安馨看。”“天天呢?你一定要確定天天還活著,在跟安馨談判?!卑紫嵝训馈K恍湃伟曹暗娜似?。紀(jì)辰凌點頭。白汐煎熬地等待著約定時間的到來,過了十分鐘,一小時的約定時間到了。她拿出手機,不解,“安馨還沒有撥打視頻邀請過來,我是打電話過去嗎?”“等,等她打過來,她肯定會打過來的,她比我們還著急。”紀(jì)辰凌說道。白汐想想也是,眼睛盯著屏幕。安馨說,會讓天天看著她跳樓,她要看看天天,囑咐她不要害怕,怕就怕,還會給天天帶來心理陰影?!八趺催€不打電話過來?”白汐不解的問答,著急,焦慮,看向紀(jì)辰凌?!暗龋恢浪敲此J裁丛幱??!奔o(jì)辰凌沉聲道。白汐又焦躁不安的等了十分鐘,視頻要求發(fā)過來。白汐看是天天的邀請,用的是天天的手機,立馬接聽了。屏幕上出現(xiàn)的是天天那張臉。白汐松了一口氣,天天還活著,雖然頭發(fā)亂糟糟的,但是看著,好像沒有受傷。松完氣后,又緊張了起來,要是她跳樓后呢,天天就生死未卜了?!疤焯?,你別害怕,爸爸會救你出來的,你要相信。”白汐紅著眼睛寬慰道。天天揚起笑容,咧開了嘴巴,露出白白的牙齒,“不用不用,媽媽,你別擔(dān)心啊,我是故意被抓的?!薄笆裁??”白汐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拔耶?dāng)時看到一大堆人朝著我這邊過來,本來我是可以跑掉的,可是我又一想,他們今天抓不到我,明天還會來抓我,我天天防著他們,好累,而且,以后是媽媽送我來學(xué)校,他們可能會抓媽媽,那樣媽媽就危險了,而且,我要再逃,帶著媽媽這個后腿,就有些艱難?!碧焯煺f道。紀(jì)辰凌聽出了異樣,出現(xiàn)在鏡頭里面,問道:“天天,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在哪里,一會我打完電話后,就把定位發(fā)給你,這樣你就能很快找到我了,我繼續(xù)說啊,我就故意被抓,想看看幕后是誰那么壞的一直要抓我,然后被我看到了,一個女的,叫安馨。”天天說道?!澳阆劝讯ㄎ话l(fā)給我,我讓左思伯伯過去接你?!奔o(jì)辰凌說道。天天想想,“好吧?!彼龗炝穗娫?,把定位發(fā)給了紀(jì)辰凌。紀(jì)辰凌看了地址,果然是安馨的祖屋。他立馬給左思發(fā)了過去。“現(xiàn)在天天在這里,你接到后給我電話,安馨在祖屋,配合警察,地毯式搜索。”白汐聽天天這么說,應(yīng)該是危機解除了,大腦里面有點悶,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嗡嗡嗡的。天天又撥打視頻電話過來。白汐趕緊接聽了?!昂俸??!碧焯爝珠_笑容。“我繼續(xù)說啊,之前說到我是故意被抓的,他們把我?guī)У搅税曹暗拿媲?,說實話,我是不認(rèn)識什么安馨的,沒什么印象,但是她的手下喊她安總,我就猜是她了,她給媽媽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角落里面的,我很聰明,裝作很害怕,很無辜的樣子,我覺得他們好笨,好蠢,抓了我,也不搜身的,我雖然是小孩,但是我是一個有手機的小孩,他們也不綁我,對自己太自信了,我就偷偷地拿出手機,靜音了,全部拍了下來。我厲害吧?!碧焯斓靡庋笱蟮卣f道。白汐漸漸的緩過神來了,“她沒有傷害你吧?”“當(dāng)然想要傷害,她說,等你跳樓后,就送我上西天,和你團聚,還拿著一把刀,想劃畫我的臉,但是被我跳起來一腳,就踢中了她的肚子。我趁她捂著肚子,弓著背的時候,給她臉側(cè)下頷處重重一圈,左思伯伯交過我的,那里一擊即中,她立馬暈過去。但是暈過去可能時間不長,我想著,就拿起花瓶,在她的后腦勺補了一下,我覺得,她的手下真的是蠢的,聽到房間里這么大的動靜,也不進來看看,我還做好了打架的準(zhǔn)備呢?”“然后呢,你是怎么逃出來的?”白汐還是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拔业攘撕脦酌耄紱]有人進來,我就用那女人的絲巾把她的手和腳綁在了一起,我還拿那個膠帶封住了那個女人,我封了好幾圈,接著就從窗戶里跑了,我要快速的離開她的地盤,所以,沒有時間給媽媽打電話報平安,我逃出來后,才給媽媽打電話的?!碧焯旖忉尩馈0紫鎽c幸,她生了一個無比聰明和勇敢的女兒,捂住了嘴巴,眼淚突然的就流了出來。天天看到媽媽哭,立馬擔(dān)心起來,“媽媽,你為什么哭啊,天天沒事,一點事情都沒有,事情太突然,不能和你通氣,讓你擔(dān)心了,對不起啊?!卑紫珦u著頭,腦子里瞬間很多想法沖擊著,一股氣,在身體里面洶涌,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要哭?!皨寢?。我給媽媽講一個笑話吧。”天天睜大眼睛說道,想了下?!皨寢?。你知道,什么動物還貼在墻上嗎?”紀(jì)辰凌一聽,立馬知道答案了,看向白汐。白汐含著眼淚,搖了搖頭??粗?,很無辜的模樣。紀(jì)辰凌嘆了一口氣,她和天天,還真是……有點像是……反過來的……她好像比天天,更需要他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