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千煜頭也不回,冷聲說道:“回房間休息吧?!?
“傅爺……”
周千煜回頭看她,“你知道她去哪里了?”
海沫搖頭,“我的意思是,傅爺不會有事的。”
“嗯?!敝芮ъ显俅卫淅涞貞?yīng)了一聲,不愿意再說話。
海沫看周千煜不愿意理他,悶著頭,回去了房間
半小時后,老陳打電話過來。
周千煜立馬接聽了。
“找到了?”周千煜擔(dān)心地問道。
“沒有,只要是入網(wǎng)的系統(tǒng)都查了,沒有她的訊息。”
“不可能,她出去了好幾個小時了。”周千煜脫口而出道。
“會不會在什么咖啡廳,還有酒吧之類?”
“我知道了,先這樣?!敝芮ъ蠏焐狭穗娫?,給刀疤打電話過去,“找到了嗎?”
“附近都找過了沒有,我現(xiàn)在往遠(yuǎn)一點的地方找。正常情況下,她這個時間點應(yīng)該看好了,陳總那邊呢,也沒有消息嗎?”
周千煜緊張了,“你說,她不會跟著什么人走吧?這里的治安很不好,路上的混混很多,她長得……”周千煜停頓了下,改了口,“她手無寸鐵的,性格又張揚,還受了傷?!?
刀疤那邊沉默著,沒有出聲。
“我找人跟你一起找吧,你一個人找難度系數(shù)太大?!敝芮ъ险f著,掛上了電話。
其實刀疤想問的是,傅悅不管出了什么事情,不都是罪有應(yīng)得嗎?
可是,他覺得,他說出這句話,周總沒有臺階下,還會……陷入更加煩惱中的。
第二天一大早,傅悅醒過來,聞到濃郁的香味。
她起床,開門,出來。
海瑞楠正在拌水果沙拉,看到她,揚起笑容,“好點沒?牙膏牙刷毛巾什么的,我都放在洗手間里,你一眼就能看到的?!?
“應(yīng)該好了不少了,我走路的時候都不覺得疼了,那我先去洗漱啊?!备祼傋呷ハ词珠g,真的是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都是粉紅色的。
她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妝容都花了,昨天忘記了洗臉,哈哈。
她把假頭發(fā)拿了,刷牙洗漱后,發(fā)現(xiàn)頭發(fā)還是倔強地豎著,干脆,洗了一個頭。擦著頭發(fā)出去。
海瑞楠笑,“原來之前是假發(fā)啊,這樣頭發(fā),才是我印象中會屬于你的發(fā)型,先幫你吹干?!?
海瑞楠放下手中的活,拿了吹風(fēng)機出來,“過來。”
傅悅心情還是不錯的,到了他的面前。
海瑞楠給她洗頭發(fā),看向她,笑。
“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傅悅不解地問道。
“印象中,你應(yīng)該就現(xiàn)在這個樣子,然后穿著比較中性的服裝,裙子好像并不適合你?!焙H痖f道。
傅悅笑了,指著海瑞楠,“說,你是不是偷窺過我,不然怎么知道我平時穿中性的服裝?!?
“穿個裙子,不符合你霸氣的性格啊,這用得著偷窺嗎?”
傅悅覺得,現(xiàn)在好像生活在夢中。
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男神一樣的人物,這么了解她,還不嫌棄她,有那么好的家庭,她夢寐以求的家庭,還說不定,可以幫她解決難題。
這個人,是老天派來拯救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