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一左一右握住白冉的兩手,腦袋往她腿上一放。
白冉:“……”
他在干什么?
“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傅寒川臉頰深埋著,聲音有點(diǎn)悶。
呵呵。
白冉低笑著,看著眼前的大腦袋,黑漆漆的頭發(fā),看起來毛茸茸的。
忍不住,挼了挼。
“咦?”
“怎么了?”
“和看起來不大一樣啊,看起來毛茸茸的,摸起來,硬硬的,怪扎手的?!?
“你以為,都像你嗎?”
白冉的頭發(fā),是又軟又蓬松。
“是哦?!?
男人和女人,肯定是不一樣的。
白冉忽而想起了家里的元元,此刻抱著傅寒川,真像抱著只大狗狗一樣。
揚(yáng)了揚(yáng)唇,漾開抹笑。
…
因?yàn)槊髦菔聞?wù)耽擱,theo推遲了一個多禮拜,才來了江城。
知道他要來的消息后,傅寒川的心情,瞬間沉重。
這次,theo過來,是要接走繼母和威廉。
那么,白冉呢?
會不會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盡管內(nèi)心忐忑,傅寒川卻不敢在面上表現(xiàn)出來半分。
安排好了,和白冉一起,去機(jī)場接了theo回來渝灣。
姜雪心和威廉反倒是在家里面等著。
“來了。”
“daddy!”
一家人見面,自然是歡喜的。
當(dāng)晚,渝灣設(shè)宴招待theo。
傅明珠身l不便,沒有出面,傅寒江和盛相思從汀清灣過來了。
小家宴熱熱鬧鬧的,直到十一點(diǎn)鐘才結(jié)束。
元寶和君君自然是掌不住,早就睡了。
今晚,傅寒江和也不回去了,就還住在紅樓。
他們搬走后,紅樓一切沒變,白冉的意思是,那里他們留著,以后也不用動。
忙忙碌碌,白冉回到主臥,都快十二點(diǎn)了。
推門進(jìn)去。
忽然,腰上一緊!
“???”白冉本能的僵住,驚呼。
脖頸處,噴薄著股熱氣,混合著酒香。
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鉆進(jìn)她的耳洞,敲打著她的耳膜。
“是我?!?
他不說,白冉也猜到了。
傅寒川的味道和氣息,她怎么會不熟悉?
僵硬的身子放松下來。
眉頭依舊皺著,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兒?”
“冉冉,冉冉?!?
他不回答,只是念著她的名字,酒氣在她周身縈繞著。
“你醉了?!?
只能是白冉替他找理由,“走錯房間了吧?”
以前,他也是住在這里的,今晚喝多了酒,走錯也是難免。
“錯了?”
傅寒川搖著頭,“沒錯……是我的房間,我們的房間?!?
抱著白冉的胳膊往里收了收。
“冉冉,我能回來睡了嗎?嗯?”
薄唇越發(fā)湊近,幾乎是貼在她頸側(cè)的肌膚上,“我忍的挺辛苦的?!?
拉著她的手,“不信……你看看……”
“!”
白冉臉頰一下子熱了。
掙著手,“喂!你別鬧!”
她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當(dāng)然知道他腦子里的憋著什么壞!
“不行么?”
傅寒川抬起頭來。
他的確是辛苦,不過,并不敢來強(qiáng)硬的,也沒有這個打算。
他要的,是細(xì)水長流。
“我……”
白冉抿抿唇,“你喝多了,我讓人去給你煮點(diǎn)醒酒茶?!?
掙開他,就要出去。
“不用了?!?
傅寒川攔住了她,眼神暗了暗,“我自已去就行,很晚了,你睡吧?!?
松開手,朝白冉苦澀的笑笑。
“我出去了,晚安?!?
“……”
白冉看著他出去,帶上了門。
‘晚安’兩個字卡在了嗓子眼,沒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