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洛喬一給顧知深倒了酒,客氣的話說了一堆,到最后,她舉著酒杯道,“你我離婚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還望顧總不要總停留在過去,人要往前看,朝前走,當(dāng)然,你幫我們這么多,我也是十分感激的?!?
顧知深點點頭,他拿起一旁的小酒杯,對著洛喬一虛虛碰了一杯,隨后一飲而盡。
洛奶奶準(zhǔn)備的是白酒,老人家沒有那么多浪漫的細(xì)胞,對紅酒也不了解,白酒在這種席上,正合適。
只是顧知深被酒辣得神經(jīng)都在抽痛。
他甚至很想直接問一句,怎么樣做,她才可以給自己一個彌補的機(jī)會。
可是他到底忍住了。
給不給,都是她的自由,他又有什么資格問這樣愚蠢的問題?
哪怕他心有不甘,想當(dāng)一回愚蠢的人,可也只能想想。
“我接受了你們這一頓晚餐,以后你們就不要覺得自己欠我什么,承蒙奶奶照顧的三年,我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應(yīng)該的?!鳖欀罨謴?fù)情緒后,語氣趨于平靜。
“好?!甭鍐桃豢炷棠桃徊交卮鹆?。
“你的朋友還好吧,身體怎么樣?人被捅一刀可不好,都說人體內(nèi)有一口氣,受這樣的傷,那口氣走了,身體也會跟著變差。”洛奶奶在此時也開口了。
“奶奶不用擔(dān)心,他平常鍛煉,身體很好,而且食補也沒斷過。”顧知深彬彬有禮的回答。
晚飯后,洛喬一給江闞打了電話,把有點微醺的顧知深接走。
洛奶奶在他們離開后,忍不住瞪了洛喬一一眼,“就算再不喜歡,也不要這么說話,怎么說他的朋友也是付出一條命呢。”
洛奶奶和顧知深有共同的秘密,又因為首都的事情確實都是洛喬一身份導(dǎo)致的,洛奶奶對顧知深是打心底感激的,而且之前對他的不滿也消弭了不少。
“你就是心軟,不怕他奶奶再來找你麻煩?”洛喬一臉上帶著無奈。
“我關(guān)著門,不讓她進(jìn)?!甭迥棠踢@會兒倒是不怕了。
洛喬一笑了一下,隨后認(rèn)真道,“我是真的不想跟他有太深的關(guān)系,所以你也別因為這次的事情,跟他走太近,他奶奶不好對付,我可不希望你再被氣到醫(yī)院去。”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