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低垂著眼,這男人看來早就盤算好一切了。
薄靳覆在她手背,“明天有空,帶我去醫(yī)院慰問一下徒弟?”
“那是我徒弟?!?
他笑,“你徒弟不就是我徒弟嗎?”
阮蘇,“......”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把不要臉展現(xiàn)得這么理直氣壯的。
次日,阮蘇帶著薄靳來到醫(yī)院看望林楓,王冕也在。
王冕瞧見阮蘇身旁的男人有點眼熟,倏然想起是誰,“師父,他不是那晚跟您比賽的那個…”
阮蘇環(huán)抱雙臂,也說,“對,就是他,還是高雄的投資人呢?!?
王冕聽聞,頓時起身,氣憤地指著薄靳,“你是高雄車隊的投資人?你們車隊把我?guī)熜趾Τ蛇@樣,你還有臉過來呢!”
薄靳頭一回被人指著鼻子叫罵。
阮蘇咳嗽了聲,略顯尷尬的笑了下,“這位,是京城薄九爺?!?
王冕氣焰蔫了一半,傻了眼,“京城的誰?”
薄九爺?
他剛才還指著人家罵呢!
完了,這下會不會給師父帶來麻煩?
王冕擠出一抹笑,雖然不甘心,但人家的身份就擺在那,“剛才是我太沖動,還請九爺別見怪?!?
“無妨?!北〗斐鍪謸ё∪钐K肩膀,“你們是我太太的徒弟,我自然不會為難,至于高雄車隊的投資我已經(jīng)讓人吩咐撤掉了?!?
林楓與王冕跟著吃驚。
阮蘇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們解釋,走到床邊看著林楓,“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幫你處理了,那個叫鐘崎的人我也教訓(xùn)過了,你就好好養(yǎng)傷?!?
林楓點頭,“謝謝師父。”
薄靳的手機(jī)響起,他掏出一看,是時楚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