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洗完?!彼鬼疽?。
陸晚瓷的臉蛋瞬間愣住,臉頰也是滾燙滾燙的溫度襲來,她雙眸呆著,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戚盞淮說:“晚瓷,東西是你用,你就應(yīng)該負(fù)責(zé),你不能光用不愛惜啊?!?
他朝陸晚瓷靠近,身體上還帶著水滴,弄得陸晚瓷的衣物也被浸濕。
陸晚瓷下意識后退,可她后面是玻璃,整個人根本無路可退。
她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都忘了罵他不要臉。
陸晚瓷當(dāng)然是不肯幫忙的,但是又拿他沒辦法。
她說:“怎么就成了我的?這明明是你的,你自己收拾......”
說完,她是一點兒也不留情,直接踩在他沒受傷的那只腳上,然后這才脫身離開浴室了。
從浴室出來,她這才覺得大松了口氣。
她決定從今晚開始,都不想搭理戚盞淮了,這個狗男人,真的是夠夠了。
戚盞淮差不多磨蹭了十幾分鐘才從浴室出來,他出來的時候陸晚瓷已經(jīng)在自己睡的地方躺下了。
她側(cè)過身,留給他一個背影,顯然是不想搭理他,就差沒有直接寫出來了。
戚盞淮嘴角微動,聲音卻跟著響起了:“戚太太,你可真狠心啊,把我一個病人丟在里面,你就不擔(dān)心我摔倒?”
陸晚瓷抿著唇不說話,這個人現(xiàn)在就是在裝可憐,她不能真的掉進他的坑里,可別被他的表面給騙了。
她心里這樣想著,自然也就沒有搭理戚盞淮。
戚盞淮的聲音繼續(xù)道:“戚太太是打算一個晚上都不理睬我了?”
“戚太太要不要這么狠心???是要孤立我一個病人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