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位柳先生,我同樣抱著殺心。
陳家的十幾條人命可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這個人如毒蛇一樣,隱忍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手,其心機之深極為可怕。
我已經(jīng)開始在心中暗暗的琢磨,等下找個機會趁他不注意,一劍捅死他。
這一刻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誰礙我的事兒,我就弄死誰。
事情關(guān)系到我和我媽的性命,我不可能允許有任何未知的變數(shù)。
想到這里,我扭頭看向了柳先生,柳先生一直在盯著我看,目光中多了一絲忌憚和凝重。
我知道,一定是因為剛才我的劍氣。
這對于玄門中人來說是一道巨大的分水嶺,能夠激發(fā)劍氣,就意味著可以躋身高手的行列。
我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然后抬起腳步向著他走了過去,直到距離他兩米左右的地方,這才停了下來。
“柳先生,您沒事吧?”我很恭敬的道。
柳先生也連忙跟著擠出了一絲笑容。
“我沒事,你們能來真是太好了!沒想到張小兄弟年紀(jì)輕輕就躋身高手行列,在下佩服!”
“柳先生過獎了,跟您相比我還差得太遠!”
“張小兄弟不要客氣,加以時日,定然前途不可限量?!绷壬^續(xù)道。
我點了點頭,毫無征兆的問道:“您知道天機閣嗎?”
柳先生眼神微微閃了一下,“聽說過。”
“這是什么組織,您之前有接觸過嗎?”我再次問道,目光坦誠的與他對視著。
“沒有!”柳先生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