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聽你的,”顧時暮揉揉她的腦袋,“邢淵博的事,你有主意了?打算怎么解決?”
“有主意了,”唐夜溪說:“謝錦繡的訴求很簡單,她的第一訴求是,讓人知道邢淵博和蘇櫻之間的茍且,讓人知道他們是一對奸夫淫婦,讓他們身敗名裂......其實,也沒身敗名裂這么嚴重,畢竟現(xiàn)在很多人對這種事很寬容,但是,她的意思是,總要讓人知道,邢淵博和蘇櫻之間早就不清不楚了,他們之間的齷齪,要讓別人知道才行?!?
“理解,”顧時暮點頭:“邢淵博出軌,蘇櫻勾搭有婦之夫,都不是什么好人,可在別人眼中,他們清清白白的,謝錦繡吃了一個大悶虧,心胸寬廣的還好些,心眼小些的,別扭出病來也是有可能的?!?
“是呀,”唐夜溪贊同說:“邢淵博這事太不地道,典型的當了......那什么還立牌坊,太壞了,我愿意幫助謝錦繡達成她的愿望?!?
“這么委婉干什么?”顧時暮低笑,“不就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嗎?形容的沒錯,特別貼切!”
唐夜溪:“......不是我說的,是翹翹說的?!?
“不管誰說的,說的都有道理,”顧時暮說:“你說,這是謝錦繡的第一個訴求,第二個呢?”
“第二個,希望邢淵博可以出血,賠償她一些錢財,”唐夜溪說:“我看她的意思,也并非多么貪財,而是覺得那些錢,寧可捐了扔了,也不想便宜了邢淵博和蘇櫻。”
顧時暮點頭,“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對呀,我也是這樣想的,”唐夜溪說:“謝錦繡的女兒還小,讓邢淵博再給謝錦繡一些錢,謝錦繡的女兒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顧,我也希望可以邢淵博大出血,再給謝錦繡一些錢?!?
“嗯,”顧時暮點頭,“你準備怎么做?”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