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許連翹沖孟酒清做了個請的手勢:“孟姐,你坐這里,我?guī)湍惆寻衙}。”
“謝謝!”孟酒清在許連翹身邊坐下。
幾分鐘后,許連翹把手從孟酒清的腕脈上移開,問孟酒清:“查過體嗎?”
“查過,”孟酒清苦澀的說:“想要孩子懷不上,什么檢查都做了,還做過試管嬰兒,受了很多罪,最后還是失敗了?!?
許連翹點了點頭,問:“檢查資料帶了嗎?”
“帶了?!泵暇魄鍙碾S身的包里取出檢查資料遞給許連翹。
許連翹把資料仔細的翻閱了一遍,交還給孟酒清,起身洗凈手回來,對孟酒清說:“你四十五歲了,這個年紀就算懷上孩子也是高齡產(chǎn)婦了,懷孕時會比年輕準媽媽吃更多的苦,生孩子時風(fēng)險系數(shù)高,既然想要孩子,怎么年輕時沒行動,這么大年紀了才行動呢?”
孟酒清張了張嘴,欲又止。
許連翹笑笑:“孟女士,我們這里是專業(yè)的事業(yè)所,有什么話,你盡管說,出你口,入我們?nèi)硕^不會再有第五個人知道,我要全面的了解你的情況,才能幫你解決問題,如果你有所隱瞞,最后或許就會因為你的隱瞞,解決不了問題?!?
唐無憂:“......”
確定是為了幫人家解決問題,不是為了全面吃瓜?
當然,他也就在心里吐槽一下,嘴上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雖然他和許連翹湊到一起就互懟,可再怎么懟,許連翹也是自家人,他是絕對不會在外人面前拆自家人的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