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更能說明做賊心虛了。
他的良心讓他不能袖手旁觀,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糾結(jié)過后,他把他看到的事情告訴了賀蘭寧,接下來,賀蘭寧要做什么,是賀蘭寧的事,與他無關了。
他走到酒店大廳,馬上就能離開酒店了,他的手機響了。
賀蘭寧打來的。
他猶豫了一瞬,接通手機:“喂?”
賀蘭寧問:“你還在酒店嗎?”
“在,”上官牧野說:“已經(jīng)在門口了,正準備離開?!?
“你能先別走嗎?”賀蘭寧說:“我想雇傭你?!?
“雇傭我?”上官牧野問:“雇傭我做什么?”
“拍下賀蘭夏和任遠行的丑事,”賀蘭寧咬牙切齒說:“我要和任遠行解除婚約,需要確鑿的證據(jù)。”
上官牧野想了想,說:“可以,但要按我們事務所的收費來,頂多給你友情價,不收錢是不可能的。”
他是廣廈事務所的一份子,雖然接私活也不是不行,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給廣廈事務所招惹麻煩。
廣廈事務所給他庇護,他也要為廣廈事務所的業(yè)績做貢獻。
賀蘭寧被他噎了一瞬,冷笑著說:“你扎心可真是一把好手!”
“在商商而已,”上官牧野說:“我頭上是有老板的,身為員工,要時刻為老板的利益著想,才是好員工?!?
賀蘭寧被他噎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