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你老公,可他心里從未有過你。
他的溫情蜜意,全都給了另一個女人。
你還在奢望什么?
想要體面,就守住自己的心。
姜羨魚如行尸走肉般回了家,去浴室洗了澡,直到?jīng)]了黏膩的感覺,才裹上浴袍出來。
小腹的墜痛越來越難清晰,姜羨魚沒當(dāng)回事,只以為是姨媽要來的前兆。
她倒了一杯紅酒,站在陽臺,看著萬家燈火,想不通傅臨淵一邊跟自己耗著,一邊放不下白清卿,到底有什么意義。
難道是男人劣根性作祟?
就喜歡腳踏幾只船?
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不會再上來了。
姜羨魚放下已經(jīng)空的了紅酒杯,轉(zhuǎn)身回房間休息。
傅臨淵掛了電話,倚靠著車子點(diǎn)燃一根煙,靜靜地抽著,站了良久。
直到雙腿有些發(fā)麻,他才動了一下,給陳橋去了一個電話,“明天清卿九點(diǎn)的飛機(jī),你去機(jī)場接她?!?
陳橋一愣,“不是下周才回來么?怎么提前了?”
“嗯,她那邊工作提前處理完了,明天多派幾個人護(hù)著他們母子。”
“知道了。”
陳橋應(yīng)了一聲,隨后又想起了什么,問道,“傅總,那少夫人呢?如果讓她知道,恐怕......”
他雖然沒說完,但傅臨淵卻知道他要說什么,沉默了一刻,才開口道,“先不要告訴她,明天你先到少夫人這里收拾東西,送去傅公館?!?
這是要分開少夫人和清卿小姐,不讓兩人見面。
畢竟,住在同一個小區(qū),兩人碰面的機(jī)會還是很大的。
掛了電話,傅臨淵抬眸看了眼姜羨魚所在的樓層,想著她一晚上沒怎么吃東西,掐滅了煙頭,坐進(jìn)車?yán)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