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張臉能看外,要家世沒家世,要能力沒能力,結(jié)婚五年對易則一點(diǎn)幫助都沒有,現(xiàn)在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想到這些沈月如越看她越不順眼。
“嫂子,我媽可是為你這肚子操碎了心,你就不能爭點(diǎn)氣,真是白瞎了那么多上好的補(bǔ)品,天天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沈婷婷對她可以說是厭惡至極,一是因為她跟楚欣宜關(guān)系親近,二是因為那個她喜歡的男人。
沈易則這會兒看著林溪一如往常溫柔嫻靜的模樣皺眉,昨天嘴巴不是挺厲害的嗎,今天怎么又這副德性了?
一旁的老爺子聽不下去了,拍案而起,“你們倆干嘛呢?反了天了。小溪回來是想讓我高興的,不是聽你們數(shù)落的。一個個嘴巴跟刀子一樣,不會說話就閉嘴?!?
母女二人對視一眼,嘴角抽了抽,沒敢再發(fā)出聲。
“易則,自己的女人自己疼,你姑姑和妹妹這么說你老婆,你都不維護(hù)一下的嗎?”
林溪彎了彎嘴角,他能維護(hù)她,那太陽不得打西邊出來。
為了安撫老爺子,林溪低眉順眼道:“爺爺,姑姑說的也是實情,我不生氣?!?
沈易則看著這樣的林溪,眼底閃過一抹嘲諷,她倒是會裝。
經(jīng)過這兩天的鬧騰,他知道這柔弱的外表下是一只張牙舞爪的野貓,還跟她小時候一樣。
林溪對上他的眼睛捕捉到了他眼底的那抹譏諷,絲毫不在意的白了他一眼。
吃飯時,老爺子看到兩大盤帝王蟹,讓張嫂將一盤放到林溪面前,并示意沈易則給她剝蟹。
林溪撇嘴輕笑,這次沒有幫沈易則說話。
若是之前她定然不會讓他剝而是替他開脫,然后樂呵呵地剝給他吃。
現(xiàn)在想想自己以前確實挺輕賤的,不管她剝得他愿不愿意吃,她都樂此不疲。
林溪含笑低語:“沈總,好好演,我會全力配合的。”
沈易則瞥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拿起一只帝王蟹。
林溪很配合地加了一塊兒糖醋魚放到了他碗里。
“老公,吃魚?!?
沈易則微微轉(zhuǎn)頭睨了一眼林溪,眉頭微蹙。
林溪淡淡地笑著,眉目間柔和明媚。
他不愛吃酸甜口味,吃完胃里會燒心酸,這事只有她知道。
“怎么,想讓我喂你呀?好吧,老婆喂你?!绷窒f著夾起那塊魚,送到他唇邊。
沈易則鳳眼半斂,遲疑片刻后,低頭靠近,性感的薄唇輕啟,唇瓣滑過她的筷子,舌尖一卷將那塊魚肉含在嘴里。
只是在他抬頭的瞬間給了林溪一個陰鷙的眼神。
偏偏林溪無畏地看著他勾唇。
他們這樣的舉動,讓老爺子在一旁看得合不攏嘴。
就連沈月如母女倆都看愣了,這個冷面閻王竟然為了林溪在剝帝王蟹。
午飯后,老爺子將沈易則叫到了書房。
“你小子什么時候才能夠收心,林溪是個好孩子,你就不能跟她好好過日子?”
“我沒有好好過日子?或者說您想讓我怎么過?”沈易則冷冷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回來了,但我告訴你沈易則,五年前我不同意,現(xiàn)在依然不會同意,這件事情沒得商量,我們沈家只有喪偶,沒有離異。”
說話間沈重山的聲音不由得高了幾個分貝。
“為什么就非她不可?”
為了林溪,老爺子當(dāng)初可謂是煞費(fèi)苦心,甚至不惜讓自己恨他,這是沈易則一直想不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