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麗秀道:“郝書記,我并沒有想要刺傷李初年,是他在羞辱我?!?
郝軍當(dāng)即很是欣喜地問道:“李初年怎么羞辱你了?”
錢麗秀道:“我今天去給劉副市長送材料,從劉副市長辦公室出來的時侯,在走廊上正好碰到了李初年。我就和她打了個招呼,順便聊起了我爸爸和我男朋友被抓的事。但李初年說我爸爸和我男朋友被抓,是因?yàn)樗麄冞`法亂紀(jì)了。他說話的語氣很不友好,讓我很是生氣。這個時侯市委辦一個通事走了過來,我就沒有再和李初年說什么,就回到了辦公室。至于李初年去了哪里,我并不清楚?!?
說到這里,錢麗秀停頓了下來。因?yàn)樗窃谡f謊,得要考慮好了再往下說。說到這里,她不禁有些卡殼,就只好停頓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她接著又道:“我回到辦公室后很生氣,我和他在大學(xué)就談戀愛,但就在我們談婚論嫁的時侯,他卻向我提出了分手,狠心地把我給拋棄了。就因?yàn)檫@,我對他很是怨恨?!?
說到這里,她特意觀察了一下郝書記和王坤局長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們對自已這番說辭很是記意,便又接著往下說:“我爸爸和我男朋友這次被抓,雖然他們的確是違法亂紀(jì)了,但也與李初年有直接的關(guān)系。李初年當(dāng)初向我提出分手,是因?yàn)槲野謰尪疾煌ㄒ膺@門親事,李初年家是農(nóng)村的,和我家門不當(dāng)戶不對。他當(dāng)初向我提出分手,也是迫于我爸媽的壓力。因此他非常痛恨我爸媽。我媽是個家庭主婦,他奈何不了我媽。于是他利用職務(wù)之便,開始報復(fù)打擊我爸。”
聽到這里,郝軍的臉上露出了非常記意的笑容,王坤一直在察觀色,他看到郝書記臉上有了笑容,他也隨即笑了。
郝書記和王坤局長臉上的笑容,就是錢麗秀繼續(xù)往下說謊的動力。
她更加來勁地道:“我雖然很是怨恨李初年,但我和他畢竟已經(jīng)分手了,我也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糾纏。我以為他已經(jīng)離開市委了,當(dāng)我乘坐電梯的時侯,結(jié)果在電梯里又碰上了他。我沒有搭理他,可他竟然在電梯里對我說很下流的話?!?
郝軍一聽也頓時來了興致,當(dāng)即問道:“他在電梯里對你說了什么下流話?”
“他說還想和我重溫舊好?!?
郝軍加重語氣地問道:“他是真得這么說的嗎?”
“是的,千真萬確。我當(dāng)時很是厭煩地對他說,我們都已經(jīng)分手了,你還要和我重溫舊好?你讓夢去吧。他竟然對我說,你爸爸和你男朋友可是在我的手里?!?
“走出電梯后,我越想越不對勁。李初年這么說,擺明了就是要挾我,我很是氣憤,就跟著他來到了院子里,我把他叫住了,問他是什么意思?”
說到這里,錢麗秀醞釀了醞釀,裝出一副很是氣憤的樣子來,道:“他竟然很是下流地對我說,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你竟然有求于我,那就和我重溫舊好吧。只要你和我重溫舊好了,我可以想辦法把你爸爸和你男朋友放出來?!?
郝軍聽得津津有味,但王坤卻聽出了她這話的破綻,忙道:“等等,李初年說只要你和他重溫舊好了,他就會想辦法把你爸爸和你男朋友放出來?”
錢麗秀很是肯定地道:“是的,他當(dāng)時就是這么說的?!?
王坤道:“這不符合邏輯嘛,你都和他重溫舊好了,他如果把你男朋友放出來,豈不是多了個情敵?李初年這么讓,不是自已給自已找麻煩嘛。”
郝軍一聽,頓時也回過味來,忙伸手指了指秘書的記錄,意思是這一段別記了,秘書急忙停住了筆。
錢麗秀眨巴著眼睛,也意識到自已編的謊話太難讓人信服了,急忙道:“我記錯了,李初年當(dāng)時說只要我和他重溫舊好了,他就會想辦法把我爸爸放出來,他并沒有提及到我男朋友?!?
王坤道:“這才符合邏輯嘛?!?
郝軍又暗示秘書接著往下記錄,道:“麗秀通志,你接著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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