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鳳輕瑤并不清楚.光憑外面的傳聞,和南陵錦行的一封信,鳳輕瑤不敢輕意下定論,自然不能滿口答應(yīng)九皇叔.
鳳輕瑤只說寫信問問南陵錦行,至于南陵錦行會不會答應(yīng),這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事。
“傻?!本呕适逶邙P輕瑤額頭彈了一記,他敢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有百分百的把握,怎么會讓鳳輕瑤為難?
啪的一聲,留下一個紅印子。
“啊......疼死了?!兵P輕瑤捂著額頭,一臉控訴地看著九皇叔,委屈的小模樣,和鳳謹(jǐn)有的一比。
“本王幫你吹吹......”九皇叔雙眼含笑,學(xué)鳳謹(jǐn)那樣,對著鳳輕瑤的額頭吹氣,只是那氣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你還是別吹了?!敝藷岬臍庀涿娑鴣?,鳳輕瑤耳朵泛著粉紅,臉頰也被熱氣熏得紅通通的。
“不行,會痛。本王這是為你療傷?!本呕适搴車?yán)肅,像是在呵斥不聽話的小孩子。
鳳輕瑤翻了個白眼,從衣服里抓出九皇叔的手:“你確定這是在給我療傷?”她這是傷得多重,才需要全身檢查。
“檢查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
得,還有理由了。
......
昨天,符臨和宇文元及一出宮殿,就飛一般往家里跑,任何人上門都不見,天大的事也不管,一心關(guān)注九皇叔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