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只血蝙蝠被打散成血霧。
“呼!好險!”登喜路心有余悸,之后又怒喝道:“這群玩意,怎么就盯著我一個人欺負?你們真覺得老子好欺負嗎?”
“噓!血蝙蝠看不見東西,全靠聲音辨別位置?!标惐钡溃骸斑@附近還有血蝙蝠,你再大聲叫,還會遭到襲擊?!?
冷長歌急忙拉起登喜路,說道:“你剛才還說我?guī)煾妇饶?,豬都能上樹呢,這回打臉了吧!”
登喜路皺眉對陳北道:“好小子,算我欠你一次?!?
“不用跟我客氣!”陳北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眾人卻聽到山谷中傳來響動。
足有十幾只血蝙蝠,齊齊朝北面山谷深處飛去。
“唉,真是殺不盡?。 标惐卑櫭?。
“完蛋,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登喜路道:“咱們這一趟,危險了?。 ?
陳北道:“別再浪費時間,趕緊攀爬到上面去,快去看看青山村的村民們!”
“對!”冷長歌道:“多耽誤一些時間,村民們就多一分危險。”
陳北與冷長歌攀著蔓藤,朝谷上攀爬。
三人都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平時也有體修的內(nèi)容,尤其是冷長歌陳北常年在深山修煉的人,對于攀爬山巖十分在行。
如果是陳北自己,他用不了一刻鐘便可以到達谷頂,但為了照顧冷長歌和登喜路,他刻意放慢速度。
爬到山谷一半的距離,陳北遙望山谷北方深處。
只見黑壓壓的云霧洶涌澎湃,如同末日一般。
“好強的妖氣??!”陳北道。
見陳北遙望山谷深處,冷長歌也仔細看了看,卻是沒有看出任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