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顧染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本來這對z國政府來說就是無妄之災,他國的政治斗爭,卻在這里出事,還讓一個優(yōu)秀的人才受傷,差點危及性命,他們還沒找櫻花國方面桃夭說法呢。
這時,傅司爵又來了句。
“就是苦了彥辰了,本來昨晚不是他輪值,也算是他倒了霉,還好有你。”
最后一句話,傅司爵說的格外認真。
沒有顧染,左彥辰必死,左彥辰一旦出事,左家必反。
雖然左家反不反的對傅司爵造成不了多大的影響,但終究是要讓傅司爵煩心一陣子。
顧染聽到傅司爵的話,單手托著腮,說道。
“嗯,說到這事,正好,昨晚的診金還沒付呢,我用的那幾個藥劑可是費了我好些精力才做出來的,本來就沒幾支?!?
一想到昨晚用掉的那幾支藥劑,顧染就有些心疼,里面有一支藥劑是顧染從一株稀釋藥草中用了快三個月的時間提純出來的,當時總共也就提純出了五支。
那株藥草要是放在拍賣會上,絕對是破百萬的價格,還沒算是她堂堂毒醫(yī)的人工費呢。
傅司爵沒想到顧染會提到錢上面,再看顧染鼓著腮幫子一副心疼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說道。
“好,染染要多少錢?”
“怎么,你是想自己花錢嗎?傅先生,別忘了,你的錢可都是我的,這筆費用得左彥辰他們自己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