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云鈞儒也沒想到傅司爵做的這么徹底,這事不僅要公開顧染和他的關(guān)系,更是把自己的身份也擺到了臺面上了。
“你這樣,傅家那邊會同意嗎?聽說嫁入隱世家族的女子都要先經(jīng)過一番審查的吧,你這樣會不會惹怒那幫老家伙?!?
“我要是怕他們,當年就不會回來了,這些迂腐陳舊的規(guī)矩,早就該改改了,還當是以前那個年代,父母之命媒妁之嗎?一個個的都是婚姻失敗的人,真搞不懂他們怎么還會遵守這種破規(guī)矩?!?
傅司爵說到這話,有些生氣,他厭惡這種陳舊的破規(guī)矩,更討厭那幫子愚蠢的人們。
明明一個個都是這些規(guī)矩的受害者,可還為了所謂的家族血統(tǒng)護著這種規(guī)矩。
現(xiàn)在都是人人平等的時代了,也只有這些迂腐的蠢貨,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殊不知他們的一生都是悲哀的。
感受不到家庭親情,從未體驗過愛情的浪漫,更沒有經(jīng)歷過幸福的婚姻,可這些人還在那說著這些規(guī)矩有多么的好。
有時候傅司爵很想把這些人的腦子給剖開檢查檢查,活了幾十年,難道腦子里長得都是屎嗎?
“行吧,既然決定了,那我就提前祝你和弟妹一切順利,對了,給我也準備一張邀請函?!?
“你,方便嗎?”
星爵集團的周年慶典,說到底就是一場商業(yè)活動,云鈞儒是聯(lián)盟的人,就怕到時候受人非議。
不過云鈞儒完全不在意這些,笑著說道。
“別忘了,我可是你表哥,有什么不方便的,說不定我還能沾你的光呢,怎么說你也是隱世家族的掌權(quán)者,到時候帝都這些勢利眼還不得給我?guī)追置孀?。?
傅司爵知道云鈞儒是在開玩笑,要是真要借傅司爵的勢,早些年就可以了。
大概十幾分鐘后,顧染便下了樓,嗯,速度不可謂不快。
顧染的頭發(fā)還濕漉漉的,就這樣隨意的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