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容嫣拿過牧寒洲手里的煙,吸了一口,然后對著牧寒洲的臉吐出煙圈。
牧寒洲見此,伸手在她的臀部請拍一下說道。
“怎么?還想再來一次?”
赫連容嫣嬌嗔的哼了一下道。
“別,剛才太久,有些疼了,不過不知牧先生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
牧寒洲聽此,幾乎是沒有思考的說道。
“赫連小姐,如果是和今天下午那位顧小姐有關的事,那牧某只能說抱歉了?!?
赫連容嫣一聽這話,直接從牧寒洲的身上起來,也不管會不會春光暴露,當著牧寒洲的面就這樣下了床,然后隨手撿起一件睡袍披著。
“你們男人都是這么無情的嗎?剛才還愛的死去活來,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更何況你現(xiàn)在褲子還沒提上呢?!?
說著,赫連容嫣還朝牧寒洲的某處瞥了眼。
牧寒洲依舊躺在床上,抽了一口煙,絲毫不在意赫連容嫣的話。
本來他們就是消遣寂寞的炮友而已,權當是慶祝合作成功,至于其他,牧寒洲也有自己的考量。
如果只是那位顧小姐,牧寒洲不介意讓赫連容嫣欠他一個人情,可那位傅司爵,牧寒洲并不想招惹。
雖說傅司爵只是北城云家的一個外孫,可牧寒洲總覺得這個傅先生身份不會像表面那樣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