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幾人便分開了,這次他們出動了三艘小型戰(zhàn)艦,祁南留下兩艘,另外一艘載著傷員和一小部分隊員先行回基地。
阿東在手術(shù)室外面等了一會兒,就有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老謝,爺和夫人情況怎樣?”
“夫人還好,受到爆炸沖擊,稍微上了點身體,臥床修養(yǎng)幾天就能恢復(fù),爺?shù)那闆r不太好,后背燒傷嚴(yán)重,又在海水里泡了那么久,怕是要留疤。此外臟器受到劇烈震蕩,肝臟破裂,急需手術(shù),船上的手術(shù)室做不了這樣的手術(shù),而且我一個人也沒辦法完成這樣大的手術(shù)?!?
阿東一聽,頓時眉頭皺了起來。
這里距離基地還有好幾十海里,就算船只全速前進(jìn),也需要一個多小時。
如果此時夫人沒事就好了,有夫人在,他們爺那點小手術(shù)根本就不是事兒。
正想著,在手術(shù)室?guī)兔Φ囊粋€隊員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阿東哥,夫人醒了,她,她......”
“夫人怎么了,有話快說,結(jié)巴個什么鬼?!?
“夫人再給爺治療,她,她通知我們立刻給爺安排手術(shù)。”
“這不是胡鬧嗎?夫人她自己現(xiàn)在什么情況她不知道嗎?她自己還是個傷員?!?
一旁的老謝聽了,罵罵咧咧的往臨時手術(shù)室走去,阿東見狀,也跟了進(jìn)去。
三分鐘前,顧染醒了過來,一睜眼,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從床上坐起,然后便四下尋找傅司爵。
在看到傅司爵躺在旁邊的手術(shù)臺上時,直接下床走了過去。
搭脈,診脈,同時拿起剛才拍的片子,幾乎是不帶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