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個傅璟易,一個紈绔,卻沒有紈绔的自知之明,總是妄圖得到不屬于他的東西。
“那沈家小姐今年快三十了吧,傅璟易今年有二十四了嗎?這都下得了嘴?”
“沈家老爺子和傅老爺子關(guān)系一向親近,沈家小姐又是沈老爺子唯一的孫女,在沈家可是千嬌百寵,傅璟易如果和沈家小姐走到了一起,以沈老爺子對沈小姐的寵溺,肯定會站在傅璟易這邊?!?
“這算盤珠子倒是打的不錯,只是我這個便宜弟弟似乎忘了沈家現(xiàn)在做主的可是沈俊臣,沈俊臣可是個聰明人。”
傅司爵對傅璟易的這點小心思完全沒放在眼里,就好像看個跳梁小丑。
提到沈家,傅司爵又看向了單佑。
“這次沈家那些人底干凈嗎?”
“有個別幾個有些問題,不過和左家,余家比起來,沈家那點問題都可以忽略不計,而且那幾個都是沈家旁系的?!?
“水至清則無魚,我們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干干凈凈的,咱們自己也保證不了,不是嗎?如果沒什么大問題就按我之前說的那樣去安排,這幾天把一些法律文件都準備好,祭祀活動結(jié)束后我就找這幾家談?!?
單佑聽到這,心里還是有些猶豫,想要勸說兩句。
“爺,真要這么做,這樣等于是自斷臂膀啊?!?
“哼,你說的有些嚴重了,對我來說這些不過是附骨之疽,寄生蟲罷了,早點清理干凈對財團的發(fā)展才有益處,去安排吧?!?
說罷,傅司爵擺了擺手,單佑見此,知道他們爺已經(jīng)下定決心,便起身離開了書房。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