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臟,一起……咳咳。
如今納牙阿拉了宋青書一起做生意,顯然算得上四大鐵的第三種,兩人的關(guān)系瞬間升溫許多,一路上勾肩搭背,就差當街結(jié)拜成異性兄弟了。
來到托雷王府,納牙阿以督視忽必烈幽禁為由求見,反正這也的確是鐵木真交給他的任務(wù),也不算假傳圣旨。
忽必烈也很郁悶,他本來最近勢頭如日中天,結(jié)果那晚鬼迷心竅去了嫂子那一趟,不僅沒偷到腥,反倒還惹了一身騷,如今又是被罰,又是被關(guān)禁閉,關(guān)鍵特么的還有人來查崗?
納牙阿拱了拱手“還望王爺不要介意,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忽必烈哼了一聲,也懶得搭理,顯然他現(xiàn)在心中都還憋著一團火。
納牙阿裝模作樣看了一會兒,便告辭離去,尋思著找個機會問問石之軒,卻迎面撞上了匆匆而來的察必王妃。??.????????????????????.??????
察必王妃雖然不及海迷失妖艷魅惑,不如雅倫王妃清雅端莊,但同樣也是一個秀麗的美人兒,只不過此時的她沒有了平日里那種意氣風發(fā),眼睛紅紅的,還略微有點浮腫,想來丈夫出這樣的事情他這個當妻子的心中相當難受。
此時她手里還提著一個食盒,應(yīng)該是為丈夫準備的。
注意到兩人的目光,察必冷哼一聲“我這個當妻子的來探望一下丈夫,不算違規(guī)吧?!?
納牙阿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當然不違規(guī),王妃請?!闭f完側(cè)身讓開一條道路。
盡管嚴格按照規(guī)定,忽必烈這段時間是不能見其他人的,哪怕是察必也不行,但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都是當差的,沒必冒要得罪未來大汗、可敦的風險。
“讓統(tǒng)領(lǐng)費心了,他們畢竟夫妻情深,還望兩位擔待一點?!彼趑敽烫岬穆曇粼诒澈箜懫?,他身后站在的落寞男子,赫然便是邪王石之軒。
“王妃重了,大汗也樂于見到小王爺們家庭和睦。”納牙阿客套了幾句便道出了此番的來意,“聽聞影子刺客楊虛彥是邪王的弟子,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里?”
聽到他提及楊虛彥,宋青書注意到唆魯禾帖尼瞳
孔一縮,不過很快便恢復了自然。
“楊虛彥?”石之軒露出一副思索的神色,“早年我的確收了這么個弟子,不過他出師很多年了,我也從來沒過問他的行蹤。”
納牙阿眉頭一皺,這樣的回答顯然不能讓他滿意。
邊上的唆魯禾帖尼開口了“統(tǒng)領(lǐng)可能有所不知,他們圣門之中的人,素來都獨來獨往,哪怕是師徒之間,聯(lián)系也并不緊密,甚至還可能老死不相往來。”
納牙阿猶自有些不死心地問道“那你們最后一次知道他的消息是什么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