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盯著他,宋青書腦海中念頭急速飛轉(zhuǎn),直接否認道“我沒有約他過來啊?!卑l(fā)生這樣的事情,面對憤怒的苦主,可謂是誰沾誰死,他自然要撇清關(guān)系,反正納牙阿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
“不是你約的,那剛才納牙阿為什么說是你?”鐵木真揮了揮手,納牙阿兩個隨從被綁著推了過來,看到他便驚呼起來“就是他昨天一早來找我們家將軍,然后將軍帶我們來巴音酒樓赴他的約?!?
看著鐵木真逐漸變冷的眼神,宋青書不慌不忙答道“我昨天一早的確是去找過納牙阿,但我當時只是和他討論一下之前提到的干股事情,并沒有說其他啊?!?
“干股,什么干股?”鐵木真皺眉問道。
宋青書故作有些猶豫,隔了一會兒方才吞吞吐吐解釋起來“就是之前納牙阿答應(yīng)帶我做點生意,和胡商往來……”??.???????????????????.??????
鐵木真一聽就明白了,這樣的事情在蒙古高層可謂是司空見慣。
“我只是去找他討論這件事,并沒有約他,”宋青書這才望向納牙阿兩個隨從,“你們親耳聽到我約他了么?”
“這倒沒有?!蹦莾扇藢σ曇谎?,想到納牙阿一來到這里便將兩人安排在外面,現(xiàn)在看來的確有可能是去幽會的。
宋青書繼續(xù)說道“大汗你要是不信,可以問一下酒樓的老板,我有沒有在這里約位子?!?
鐵木真一個眼神,早有手下將酒店老板壓來,那老板證實了他的說法。
看到鐵木真眼中疑竇漸消,宋青書剛要松一口氣,忽然旁邊傳來一個聲音“既然此事與你無關(guān),那你為何會提前知道納牙阿在這邊出事了?!?
發(fā)問的是里赤媚,顯然他還一直對剛才水月大宗的突然出現(xiàn)相當懷疑。
“我也是早上無意間路過這里,聽到有人議論納牙阿出事了,我本想進去幫忙,但發(fā)現(xiàn)來的全是大汗的護衛(wèi),便沒敢再去,就想著找你來幫忙說說情。”宋青書也有些緊張,倉促之間他也很難想到萬全的借口,留下一些破綻也再說難免。
里赤媚皺眉不語,大堂中納牙阿的隨從被擒拿,要判斷出他出事倒也不是難事,不過為什么覺得整件事這么不對勁呢。
“你想救納牙阿,你和他關(guān)系很好么?”鐵木真忽然冷冷問道,平靜的語氣下隱隱有一股殺機。
宋青書急忙解釋“也說不上多好,只是若是他死了,他承諾我的干股就沒法兌現(xiàn)了,所以我想著看能不能救他了,若是一早知道他犯了什么事,我絕不會起相救的念頭?!?
鐵木真冷哼一聲,顯然那件事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臟。
宋青書擔心這些人不停盤問他,自己久守必失,便主動轉(zhuǎn)移他們注意力“其實我覺得大汗可以查一查忽蘭皇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主動前來還是被人誘騙到這兒?!?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海迷失這家伙差點坑得我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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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給她找點麻煩事。
鐵木真瞳孔一縮,蒼鷹一般的眼睛銳利無比“你在教我怎么做事?”
宋青書做出賠罪的樣子“不敢?!?
就在這時有士兵跑了過來,通報郭靖一行人跑到城北一帶忽然消失了,請里赤媚做指示。
鐵木真嗯了一聲“你們找到郭靖他們了?”
里赤媚稟告道“不錯,早間他們扮作胡商想出城……”接著將城門口發(fā)生的事情簡短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