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沉默了好久,才想起來問沈括,“對了……榮家的那兩父女,離開了沒有?”
“還在緬川,不過據(jù)說這兩天就要來青城了。是榮鵬程說的?!鄙蚶ㄕf道,“那老頭的心思就是想看看實驗室,我哥不回來,他下不去腳?!?
“那就讓他等著吧!”我不屑的說了一句,然后起身,“沒什么事,我就回前面去了,不然奶奶會擔心的,有什么好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說罷,看向羅茵,恍惚間,似乎又看到了遲溪。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陪我一起走了。
羅茵也起身,我又頓住腳,回頭看向沈括問了一句,“對了,羅茵那邊跟恒晟的事情怎么處理的?”
“那就再聊幾句?”沈括看著我邪肆的笑道,“沒想到,不經(jīng)意間的事,竟然拽出了一個大個的?!?
“哦?”我聽了他的話,不由自主的頓住了腳,轉(zhuǎn)回來,又坐下,“那你給我說說!”
沈括往我這邊走來,坐到了我的對面,看著我痞笑著說,“恒晟集團的那個老總,果真就是海關(guān)那邊的小舅子,而這個人很厲害,蹲在一處這么多年,可是有大貢獻的。
你可能沒想到,是什么突破口打開他的防線的?!鄙蚶粗艺f道。
我馬上很好奇的追問,“什么突破口?”
“歐陽尋!”沈括笑的愜意,“他在緬川的孟家救出了凌志陽后,幾個人就連夜回到了華國。但他已經(jīng)被我哥盯上了,我哥真熱打鐵,安排了陳少邦秘密約談,最終打開了這個突破口?!?
“當初他們惠普的出口往返,都是走的這個渠道?”我一下就了然了。
“沒錯!這個人別外表任勞任怨,孜孜不倦的,業(yè)務(wù)相當?shù)膵故?。甚至到了,卻他不可的地步??伤攀莻€大個的螃蟹。
目前,我們的人都在暗中深挖,并沒驚動他?!鄙蚶ò盐帐愕恼f道。
“那擴建的事怎么辦了?”我最關(guān)心的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