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局未定之前,他不會說半個字。裴琰只是這樣看著她,至少如今她還可以發(fā)泄。
江云嬈忽的有些失控的吼他:“你放開我,你捏疼我了!”
話完,就推開了裴琰走掉了,一整夜沒回臥房,自己尋了一處屋子睡下了。
裴琰次日一早便去上朝了,一切又變得安安靜靜起來。
這日過后,裴琰四五日都沒來過江宅。
江云嬈坐在這片清澈的湖邊發(fā)著呆,曬著秋日里的暖陽,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自己未來的生活了。
只要以后裴琰在自己這兒不高興了,他可以隨時玩兒失蹤,這座宅子說不回來就不回來。
她看著湖面的漣漪,忽的笑了一下,似是對自己的嘲諷。
萬茵茵聽聞睿王不來江宅了,她倒是開心起來了,日日都來找江云嬈玩兒。
萬茵茵在湖邊煮著奶茶,一邊疑惑的看向江云嬈:“云嬈姐,你這幾日怎的了,怎么悶悶不樂起來了?”
江云嬈靠在湖邊的美人榻上,胸口悶悶的,她朝著萬茵茵嘲諷一笑:“我啊,我犯賤呢?!?
萬茵茵連忙丟了東西走了過來:“你跟王爺吵架了?”
江云嬈搖搖頭:“沒有。”
她抿了一口味道有些苦澀的清酒,烏眸半斂著又道:
“他不是要大婚了嗎,我就問了問,以后我怎么辦?
其實我也不該問的,我一個外室,問這些做什么呢?
我還想著等我跟寧如鳶的那件事做完了,還是把銀子都還給他,讓他放了我自由吧。”
萬茵茵有些心疼的望著她:
“我能理解你,王爺對人好的時候不要命的對人好,但是好完了還是得娶正妃,納側(cè)妃,身為女子不開心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