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先生你怎么一下子買了這么多的古玩???”
當(dāng)云弈和沈輕舞,上官飛鳶親自將那些買來的古玩放在白先陽面前的時候,白先陽傻眼了,指著那些古玩說:“這些古玩有不少都是價值不菲的,你花大價錢買來然后賣給我們寶硯齋,這也掙不了多少錢??!”
云弈一笑,指著其中一幅字畫,道:“這一幅鄭燮的字是真的吧?白老你覺得這能值多少錢?”
“三百萬以上,妥妥的。”
“我十萬買來的?!?
“什么?”
白先陽傻眼了,畢竟外面不少古玩愛好者,這樣價值數(shù)百萬的字畫十萬就賣了?這可能嗎?
“這是云弈坑來的。”沈輕舞說。
“怎么叫我坑的呢,這是張赫然坑的好吧?”
云弈一笑,然后將自己看穿了張赫然坑人手段,自己從中撿漏的事情說了出來,白先陽聽得是一愣一愣的,然后驚訝道:“沒想到陳大師的弟子竟然是這樣的人。”
云弈說:“的確,不過現(xiàn)在我也不好意思站在道德制高點來指責(zé)人家,畢竟我這種撿漏的手段也有點上不得臺面。”
“話可不能這樣說?!?
白先陽說:“這古玩界本來就是一個爾虞我詐的圈子,誰都不一定干凈。所以,云先生你看穿了張赫然的手段,然后從中得利這本也無可厚非?!?
“畢竟,要不是云先生你看穿了,那些人恐怕直接被一千幾百塊就騙走價值幾百萬的東西了?!?
“這倒是?!?
云弈一笑,怎么這老頭這樣一說,自己都覺得自己變高尚了呢?
云弈接著說:“現(xiàn)在張赫然也不給人鑒定了,我這先后收來的東西有38件,白老你幫我估一下價,我們有錢一起賺,你就按照整體估價的百分之九十給我算錢就是了?!?
“這怎么好意思?”白先陽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