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洪亭,鐘文濤,樊軍三人哭喊著求饒,可黃三爺還是揮揮手,道:“帶走?!?
“慢著?!?
云弈這時候打斷黃三爺,道:“樊軍這個人暫時別帶走?!?
“云先生,是樊軍他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情?需要我?guī)湍闾幚韱幔俊秉S三爺問道。
“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好吧。”
黃三爺揮手,讓人將馬洪亭和鐘文濤帶走。
云弈走到樊軍面前,一臉冰冷地說:“我再問你一次,你認(rèn)識章小惠嗎?”
“我不認(rèn)識??!”樊軍哭喪著臉說道。
“不說實話是吧?”
云弈拿出三根銀針,道:“我在你身上扎三針,這三針一針比一針痛苦,要是你能夠?qū)⑷樋赶聛硪惨粯邮沁@個答案的話我就相信你說的真話了?!?
說著,云弈一針扎在了樊軍后枕風(fēng)池穴上。
這一針下來,樊軍只是感到一陣麻癢的感覺,似乎也不會很痛啊。
云弈拿出第二根銀針,道:“我使用的針法叫蝕骨針,第一針的感覺會相對輕松一些,但是第二針開始就會和第一針產(chǎn)生相互的作用,疼痛感會增加不少?!?
說著,云弈第二針扎在了樊軍的巨骨穴上,也就在云弈落針的瞬間,樊軍口中發(fā)出一聲慘烈的叫聲。
這哪里是增加不少啊,這直接就增加了好幾十倍的痛苦好嗎?
更可怕的是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下,他還是渾身不能動彈,這就像是渾身癢癢自己卻根本不能撓一樣,這種痛苦的折磨差點就讓他當(dāng)場去世。
而這時候,云弈已經(jīng)拿出第三根銀針了。
“不,求你不要扎第三針了,我說,我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