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住過省城的人,就是大省城里,她也沒有見過比她女兒還漂亮的姑娘了。
“是啊。”花昭嬌羞地承認(rèn)了。
“他人好不好?據(jù)說很好看?”張桂蘭又問。昨天來去匆匆,兩人又算是初見,很多問題她都沒敢深問。
經(jīng)過又一天的相處,她知道了,花昭真是個寬厚的孩子,不怨她不恨她,她這才敢問。
“是啊是?。 被ㄕ腰c頭如搗蒜:“他長得可好看了!人也特別好?!北凰龔?qiáng)了都沒收拾她呢....
“那就好那就好。”張桂蘭長長地松口氣。
又聊了兩句,花昭就說起了正事。
“你看,這筐豆芽,是我失敗的。”花昭指著旁邊一個筐說道。
本來倉房里的幾百個筐,都被她處理給村民了,現(xiàn)在只剩下10來個。
正在用來生豆芽的只有7個,她依然保持著一天出一筐的頻率,不過不一定每筐都成功。
“滿滿一筐豆芽呢,失敗了,人家又不收,自己又吃不完,扔了也可惜,你明天去縣城賣了吧?賺得錢咱倆一人一半?!被ㄕ颜f道。
“不用不用不用!”張桂蘭連連擺手:“我就給你跑個腿,還能要你錢?成什么樣子了!”
她看著筐道:“你放心吧,這筐豆芽交給我,我都給你處理了?!?
去黑市賣東西,她從小就去過,一點不打怵,而且她在食品廠是臨時工,干得都是最賣力氣的活,100斤的負(fù)重不算什么。
第二天一早,張桂蘭就背著筐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