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光頭推著花昭。
花昭安靜地下車,到了外面,卻不上吉普車。
“我渴了,要喝水?!彼钢贿h(yuǎn)處的路邊小店道。
“喝什么喝,不許喝!”光頭現(xiàn)在很煩躁,推著她道。
花昭似乎大小姐脾氣上來了,把包往地上一扔,大喊道:“我渴了!要喝水!我早上還沒吃飯!我要吃飯!去給我買早飯!”
綁匪們都一驚,趕緊看向周圍。
本來散開的視線又聚了過來。
不過還好,他們只是在看刁蠻美女發(fā)脾氣。
“閉嘴!”光頭威脅地看著花昭,咬牙小聲道。
花昭卻掐腰,更大聲地喊道:“我要吃飯!喝水!”
她篤定地看著光頭,她可沒喊救命,也沒把人招過來,光頭還能當(dāng)街殺她?
確實(shí)不至于,這依然是點(diǎn)“小事”,光頭不至于為了這個(gè)當(dāng)街殺人。
“快去給她賣!”光頭咬牙吩咐小弟。
小弟飛快去了,又飛快回來。
花昭吃了一口包子,轉(zhuǎn)手就扔到了地上:“什么破玩意,這么難吃!”
她說著還不解恨,一腳踢在路邊的長椅上。
木頭的椅子瞬間少了一條腿,倒了。
光頭愣了一下也沒在意。
這些椅子都是木頭的,常年風(fēng)吹日曬,大多年久失修,不踢自己都倒,他這塊頭平時(shí)出門都不敢坐。
“你有完沒完!”光頭瞪著花昭,眼底有血光閃爍。
他就是不打算當(dāng)街殺人,當(dāng)街打她一頓也敢,反正都這么多人看著了。
花昭卻撿起地上的包,轉(zhuǎn)身上了吉普車的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