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里寂靜下來,地上染血,倒著七具尸體。
銀衣青年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朝牧北拱手道謝:“多謝兄臺出手相助!”
牧北看了他一眼:“我只是被迫反擊而已?!?
“無論如何,今日若非兄臺出手,我二人必定命喪此地!這是大恩!”
銀衣青年神色鄭重,再次朝牧北行禮。
藍袍老者也行禮:“少爺說的不錯,此番若非公子仗義相助,我二人絕對沒有生的可能!”
牧北倒不在意,掃了眼地上的尸體道:“若有人問起,這七人便是你們所殺,沒問題吧?”
黑衣中年等人雖全部被殺,可若眼前兩人被問起時提到有他相助,傳出去怕也會引來麻煩。
銀衣青年和藍袍老者儼然了解牧北的意思,銀衣青年點頭道:“沒問題!”
說著,青年自我介紹道:“在下靖文康,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一面之緣,便不留名了,告辭。”
牧北走出古廟,很快消失在遠處。
藍袍老者看著牧北遠去的方向,苦笑道:“這位英雄還真謹慎,不愿有半分幾率惹麻煩上身?!?
“這其實是個好習(xí)慣?!本肝目档溃笥秩滩蛔「锌骸斑@位兄臺才鍛骨境修為,卻就有這般可怕的實力,實在難以想象!”
他苦笑道:“以前,我以蘊血初期可擋蘊血巔峰強者,自以為已是極強,可現(xiàn)在才知道,這等想法實在可笑,形如井底之蛙?!?
“少爺不必過于謙虛自嘲,如今日這般少年,天底下終究是鳳毛麟角??v是帝城那些天才,放在同境界里怕也是遠遠不敵的?!?
藍袍老者道。
靖文康點了點頭,又沉聲道:“袁伯,此次這些人,你可猜得到是誰派來的?”
“如果少爺死了,族長繼承人最可能落在誰頭上?”
藍袍老者反問。
“我那弟弟不成器,若我死去,最可能的族長繼承人......”靖文康目光變冷:“二伯的兒子!”
......
星辰遍布蒼穹,明月高掛,隨著時間推移,星辰少了,明月也已隱匿。
離開古廟后,牧北馬不停蹄,大概過去一天后,來到一座巍峨大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