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塔上,趙鞏忍不住驚叫出聲。
牧北豁的看向那邊,眸光凌厲至極。
幾乎是同一時間,最后兩個楚兵趁機逃離,如同喪家之犬般,駕著戰(zhàn)馬轉(zhuǎn)眼逃的沒了影。
牧北臉色冰寒,提著朱雀劍,幾個躍動便登上哨塔。
趙鞏等人心悸,趙鞏道:“牧北,你聽我......”
牧北一拳砸在他臉上,鼻血頓時狂飆,隨后又看向另外五人,轉(zhuǎn)眼將五人全打趴下。
“老子在前面殺敵,你們卻在后面放冷箭!”
揪著趙鞏的領(lǐng)口,他難得的爆粗口。
迎著牧北鋒利的眼神,趙鞏毛骨悚然:“牧北兄弟,我......我們只是失手,怎可能對你放箭?”
牧北抬手就是一拳,砸斷趙鞏的鼻梁:“說,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訓(xùn)練有素的軍中弓箭手,會失誤到這般程度,當(dāng)他牧北是白癡嗎?
趙鞏口鼻溢血,牙齒都脫落了幾顆:“真......真的是失手,真的!”
牧北不再廢話,快速在趙鞏身上幾處要穴用力一按,第三次施展噬心手逼問法。
轉(zhuǎn)眼,趙鞏便在凄厲至極的慘叫聲中,一五一十的交代出實情:“是......是葛百戶!”
“他承諾我們七人,以楚兵或妖獸作遮掩,尋找合適機會殺了你,而后......而后便保我們未來在軍中能夠順順暢暢!”
他一邊慘嚎一邊說道。
另外五個弓箭手瑟瑟發(fā)抖,臉上盡是驚恐。
哨塔下方,佐厲看向牧北,眼神無比復(fù)雜。
牧北狠狠踹了腳趙鞏,撤了噬心手逼問法,而后點起一束狼煙。
不多久,數(shù)十秦軍趕到,牧北簡單描述后,與趙鞏七人一起,被其中十人帶到監(jiān)軍處審查。
葛元魁以及趙拓,也被一并傳喚到監(jiān)軍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