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上套,價格硬叫也不是不可以,拼錢這玩意她還真沒怕過誰,那些有錢的老板資金鏈真不一定有她充裕。
不過,她是有錢,又不是有病,能省則省,誰也不愿意去當冤大頭!
他們也看出來了,這女娃子叫價這么輕輕松松,怕不是手里資金充裕,那自己再跟下去也沒有意義。
下一次估計就直接干到兩千萬了,真沒有必要,還不如別跟了,就給這小姑娘賣個好,說不得以后還有合作機會呢!
會場越是鴉雀無聲,領導們的心就揪的越狠。
拍賣師腦袋上都冒出細汗來了,他知道不會賣太高,但是這特么才多一千七百萬,領導怕不是要扒了他的皮,這輩子都沒這么賣力過,幾乎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在吆喝。
但還是那句話,大家是有錢,又不是有病,這破地皮能值幾個子?
一個個都是老油條混江湖的,公司早就給這地估過價了,你拍賣師有三寸不爛之舌,那也不好使。
倘若對面那塊地方是諾亞方舟的,這公示出來,大家可能會搶一搶,但是現(xiàn)在明擺著除了阮羲和她們,其他人都不知道。
竟什么標,今天特么能到場都是給面子了,沒見那謝家主事的一個沒來,到的就是一個小小的副總。
所以啊,這地有人接都不容易的。
“五億一千七百萬一次!”
“五億一千七百萬兩次!”
“五億一千七百萬三次!”錘子下落的那一剎那,拍賣師后背浮起冷汗,全身冰涼。
阮羲和輕輕提起的那顆心也稍稍放下來一點,剛才也是在打心理戰(zhàn)。
她要是跟他們一樣一點一點往上加,不加到三千萬都不可能,但是自己這么生猛地打價格戰(zhàn),就會給他們一種錯覺,自己就是來扔錢玩得,而且志在必得。
做生意嘛,和氣生財,他們忌憚她,也會敬著她,說不定心里還想賣她個好,以后做人好相見,商場上合作的事情也好談。
當場簽了合同,拿了土地產權證明,她轉身對今日在場的老板們說,要請大家一起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