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你別太過分了。”她語氣稍微有些低冷下來。
好看的眉眼在月色下顯得有些清冷。
他看出來她是真的生氣了,但是他的心痛、委屈、難受又能找誰去說呢!
“他對你就那么重要?”
宋辭眼眶發(fā)紅,聲音也微微沙啞,看了一下亮著的手機(jī)屏幕:“哥哥?你給他備注哥哥?當(dāng)初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連句大哥也不愿意叫。”
阮羲和沉默著沒有說話,當(dāng)初年齡小,做事隨心所欲不計后果,雖然現(xiàn)在也很隨心所欲,但是收尾總歸要比以前做的好一點(diǎn)。
他會不甘心,會難受,她都懂,但是,時間不是一劑良藥嘛?感情再好也只是當(dāng)初呀,他們回不去了!
“宋辭,你別讓我難做,我有男朋友了?!?
他到底還是把手機(jī)還給了阮羲和,起身往外走,出門前,他手指握著門把手,頓住腳步,扭頭看著她:“你永遠(yuǎn)欠我一個解釋。”
“嘭。”
門被關(guān)上。
整面墻都輕輕顫了顫。
宋辭靠著門板,眼睛用力往上看。
把里面波光粼粼的東西全部憋回去。
昏暗的廊燈,將男人的影子微微拉長,總顯得過于消瘦了些。
......
聞姐聽到關(guān)門聲以后走出來。
拖鞋踢踏作響。
阮羲和掛了鶴南弦的電話,只說自己有些困,想先睡覺了。
黑屏的手機(jī)被倒扣在休閑幾上。
聞雀伊倒了兩杯加冰的威士忌,一杯放到她的面前。
阮羲和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這酒可真烈。
“這個是老晴人吧。”
“嗯?!彼p輕應(yīng)了一聲。
“年少輕狂時招惹的風(fēng)流債呀?!甭勅敢链蛉ち艘痪?。
“嗐,都過去了。”阮羲和勾了勾唇角,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行,早點(diǎn)休息,明天咱們就回去了,路上可沒有好覺睡得?!甭勅敢涟丫票旁谧雷由?,這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