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遲墨第一次收到這樣的“請求”,他輕笑一聲:“好,我知道了?!?
那天,其他富二代交完罰款等人保釋就可以走了,唯獨呂襄按著上面的規(guī)定老老實實被拘了五天。
雖然這都是按著規(guī)矩來的,但是呂襄不相信這里面沒有南遲墨動的手腳在!
當然,那是后話。
阮羲和出去以后,大家都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出于禮貌,一個個也都艱難地憋著。
不過,南遲墨看起來,也不像是她的前男友???
“阮阮,總教官跟你?”
“南哥救過我好幾次,我上大一的時候,有一次被攔,是南哥救的我,后來大二飛機被歹徒劫持,也是倒霉,遇到南哥他們做任務,一起落在荒島了?!?
“哇,酷哦?!备邼傻膶ο蟀l(fā)出一聲驚呼來!
溫也的心情卻沒有放晴,她只是輕描淡寫地描述了這幾件事情,卻沒有說過程。
如果真的只是簡單的被救,南遲墨會那樣的態(tài)度,小心翼翼地討好,殷殷切切的盼望,望向她的眼神里溫柔似水?
這樣鬧了一出以后,今天也不想逛街了,大家直接回酒店。
不過今天這事,也是因她而起,所以晚上請大家吃了頓火鍋,還帶人去按了個腳。
傅修趕過來的時候,也差不多天黑了。
他沒想到呂襄他們會這么離譜地,真去找阮羲和麻煩,最后還鬧的打起來。
這邊抽調(diào)了她現(xiàn)在的聯(lián)系方式,一個電話就打過去了。
傅修說想見個面談一下,阮羲和應了好。
溫也不想讓她單獨去見老晴人的,但是他也知道,那邊大抵是來賠禮道歉,并且善后。
所以也不能顯得自己無理取鬧又小氣。
知道小朋友不開心,阮羲和也答應他很快就會回來。
然后和傅修約在了樓下的星巴克。
她永遠喜歡焦糖瑪奇朵的甜味。
頂上暖色的燈光撒落下來,柔和了咖啡廳里的一切,節(jié)奏舒緩的慢音樂夾雜著幾聲溫柔的女音哼唱。
阮羲和半倚著凳子靠背。
攪拌咖啡的模樣,愜意里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倦懶。
傅修聲音很低:“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