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滬市。”
“和和你剛才把這里布置的暗哨全部弄下來送去巡捕房已經(jīng)很招搖了,不要再插手這件事情了好嗎,顧渚紫要是連這點(diǎn)都處理不好,他都不配得到你的喜歡?!?
044皺眉,這話雖然說的重了,但是它想表達(dá)的就是這個意思,在它眼里,沒有人會比阮羲和更重要!
阮羲和驟然頓住,睫毛輕顫,最后緩緩低下頭:“對我來說,他不僅僅是其中一個男朋友,他是家人一樣的存在,第二個夢里,你不在,他陪了我12年,如果是我有危險,肆肆你也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救來陪我的,對吧,可能他可以獨(dú)當(dāng)一面,我的作用也可能只是杯水車薪,但是讓我什么都不管,我做不到?!?
她苦笑一聲,如果明知道他深陷囫圇,自己還能心安理得地去購物去景點(diǎn)打卡去吃吃喝喝,那她心腸得多硬啊。
“我只是不想你有危險?!?44聲音有些低落。
“我就去滬市,我不參與?!?
044:......這句話跟我就蹭蹭不進(jìn)去,是不是一個意思......
阮羲和整理好行李箱,洗了個澡,就準(zhǔn)備出門。
“和和,這件羽絨服臟了。”
阮羲和看了眼那朵紅艷艷的玫瑰花,輕輕嘆了口氣,把衣服脫下來換了一件白色的羽絨服。
“這件丟掉么?”
她忽然想起來昨天顧渚紫在電梯里溫柔又無奈地幫她拉衣服拉鏈的場景。
“不扔,放后備箱里好了。”
打車去昨晚停車的地方。
她特地從他們昨晚開戰(zhàn)的路段走,果然,那邊放了警示牌,說在修路,不讓車輛通行。
她悄悄松了口氣,打著方向盤扭頭從旁邊那條道走。
......
“驍哥,夫人往滬市開,我們要不要攔下來?”
“不用,跟著就行?!闭跪斠郧耙恢庇X得阮羲和過于嬌氣,老板這樣的梟雄身邊不應(yīng)該跟著這樣一朵只有美貌的菟絲花。
但是昨天晚上,當(dāng)她露出獠牙的那一刻。
展驍突然就明白為什么老板為什么會對她特別。
剛上天臺的時候還能歸咎為她運(yùn)氣好。
但是后面混戰(zhàn)的時候,那伙人是塞繆安手下的打手,她那個正壓腿砸在一個人的背上,毫不夸張的說,當(dāng)時那一下“咔嚓”的骨裂聲在場的都聽見了,握擦,別說對手了,特么的自己人都瞬間汗毛豎起!
疼!
那人當(dāng)場就吐了血,會不會下(身)不遂他不知道,反正絕對不好受就是了。
再后面去踢門,那棋牌室雖然不新,但是木門質(zhì)量還是挺好的,他都不敢說自己能一下踹開,又不是拍玄幻電影,就特么離譜。
最讓他震驚的就是阮羲和用高爾夫球桿砸西瓜的那一下。
為什么那個人這么害怕,是因?yàn)檎T宜橐粋€西瓜很簡單,但是它碎了以后是一塊一塊的,里面的瓜肉可能爛糊一點(diǎn),但是瓜皮肯定還是完整性不錯的。
但是她的那一下,就跟西瓜里裝了個小炸彈似的,碎的那叫一個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