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fā)不出聲,再加上對方實在太過了解她的身體,不過幾下,便讓她柔軟聽話的不得了,胳膊主動攀上他的脖頸,開始迎合他的攻勢。
呼吸間滿是沉香的味道,很淡,卻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灼烈意味。
他一只手護著她的后背,腕子上的佛珠硌的她有一點點疼。
掌心的薄繭自帶電流,麻癢感深入骨髓。
阮羲和眉目輕蹙,明明每一根手指都在用力,可是漫無邊際的無力感還是充斥在她每一寸血液里。
“在哈爾濱?嗯?”這話很輕很輕,只她一人聽得見。
呼吸全往她耳蝸里鉆。
她顫的厲害。
小心眼,這也會報復(fù)了!
不就是騙他去冰雪大世界看冰雕去了么!
嚶嚶嚶(┯_┯)
察覺到她分神,男人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
唔,不要,嗯,難受,她皺著眉輕輕扭了扭。
屋里沒有開燈昏暗的緊,一個不能說話,一個故意不出聲,便是這般陰差陽錯之下,守在外面的人,竟是都沒有發(fā)現(xiàn)屋里的異樣。
也就是史蒂文跟周叢嘀咕了一句:“怎么這么安靜,會不會有危險?”
他們都是練家子,耳力比普通人好多了,盡管這邊的隔音效果做的好,但是仔細聽,多少還是能聽出來些東西的。
“不會?!?
“你說阮阮小姐在里面干什么?”
“不知道?!?
“上一個待了二十分鐘,你說這個多久?”
“不知道?!?
他剛才帶著史蒂文一起給這些人安排房間。
這大塊頭別看個子高,肌肉大,話也挺多,一個勁問他這,那的,要是說外文還好,周叢可以裝作聽不懂,偏偏這家伙花文說的賊溜,最近擱滬市待著,偶爾還彪兩句滬市口音,這有語天賦是好事,要是不順便點亮話嘮屬性就好了
所以,現(xiàn)在的周叢真特么看見他就頭疼!
“你跟著阮小姐多久了?”
“快三年了?!?
“這些人你都認全了?”
“嗯。”
“隔壁那個不是前任他為什么要來???”史蒂文對他意見很大,而且這個人長了張花花公子的臉,一看就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