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渚紫的笑意并不達眼底,往日里瀲滟惑人的桃花眼如今倒是戾氣壓過艷色,死死地盯著誰時,總也能叫人心生懼意。2
“多喝,便喜歡了?!?
kk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一張清秀的娃娃臉看起來人畜無害,只是,作為顧渚紫的左膀右臂,這殺神,誰又敢小瞧了他去呢?
韶至挑眉,將燃了一半的煙叼在嘴里,沖離得最近的那個下屬揚了揚下巴。
對方立刻先一步上前撩開茶樓的簾子,邀大家進去。
南北確實不兩立,但是現(xiàn)在雙方都在花國,便是新仇舊怨地堆疊著,也不可能在這里動手。
只不過,任誰都有野心,南北不可能一直分裂,他們都知道,未來的境況不過就是你死我活罷了,現(xiàn)在安穩(wěn),無非是,誰都沒把握一擊斃命而已4
國茗茶樓有兩大包廂最是有名。
一為:霧里看花花非花
二為:水中望月月非月
前者觀城市之景,后者賞茗湖之靜。
今日,那花非花已被包下,韶至便訂下了月非月。2
他總覺得顧渚紫今日有些反常,兩人并非沒有打過交道,顧渚紫那養(yǎng)父大權(quán)還未旁落時,這人不過就是個不起眼的浪蕩子,后來這人吞下了北邊,再見面時便與之前判若兩人,似乎一瞬間鋒芒畢露,冷峻狠戾的令人側(cè)目。
對方在經(jīng)過花非花時似乎有意放慢腳步。
韶至用余光瞥了眼那個包房上的木制立牌,未發(fā)一
阮羲和提完那個條件后,莊洞梁額頭上肉眼可見的青筋暴起。
五個億啊,又不是五千萬,她是真敢提!
“行,不用談了,我莊某可供不了你這尊大佛!”一個兒子而已,便是廢了又如何,他還有小寶,自己這身體再活二十年也不妨事,大不了重新培養(yǎng)一個繼承人!
阮羲和如何能看不出莊洞梁的想法。
嘖~
她這人很少打沒有把握的仗,便是此刻在談崩的邊緣又如何?自己的殺手锏還沒放出來呢,這老人家耐心可不怎么好
手指捻著杯盞輕輕轉(zhuǎn)動一圈。
“我就說這大冬天的喝紅茶做什么,看咱莊董這火氣多大,你,去泡壺菊花茶過來給莊董降降火?!?
她隨手指了一個包廂里伺候的茶藝師。
那姑娘不敢動啊,嚇得嘴唇泛白,下意識看向莊洞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