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順著她的肌膚往下,最后落在了她的肩頭,另一只手則死死地禁錮著她的腰肢。
“疼!”
這人怕不是要掐斷自己的腰!
“阮羲和!”他真想掐死這個小壞蛋得了,一天到晚的氣他,不過到底是舍不得,語氣兇狠的緊,手卻早早松開了些,唯恐弄疼了她。
“怎么了嘛!”
“你還提分手!”
她沒想說分手,她是想說重新來過,這種分手的把戲只有不會談戀愛的小女生才會成天掛在嘴邊。
當(dāng)作趣事偶爾逗逗還行,哪能一天到晚的用?
“我沒想說分手,我想說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對呀,不開心就告訴我為什么不開心,我哪里做的不對你也可以講,實(shí)在過不去的就先翻篇,談戀愛,有矛盾很正常,我們解決不就好了嘛。”她用腳尖踢了踢他锃亮的皮鞋尖尖。
腳底燃了灰,這三兩下就給他弄臟了。
皮鞋:......首先我沒惹你們倆任何一個
確定她沒有想分手后,他確實(shí)松了一口氣,但是繃著的神經(jīng)也沒輕易松懈下來。
“你跟。”他剛才在那干什么?
他想問這個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把剩下的話噎死在了喉嚨里,就像她說的,過去的已經(jīng)過去了,總不好再揪著不放。
問的多了好似自己不相信她一般,到時(shí)候又得鬧了矛盾去。
“怎么了?”
“沒什么。”
......
亭子里的人一走,瞬間便覺得凄涼的很。
韶天塹突然覺得越頡也挺可憐的。
堂嫂這么毫不猶豫地去追堂哥,那就是半點(diǎn)都不在意所謂的故人啊!
“你回去吧?!彼彩呛靡?,想著這人既然在堂嫂心里毫無地位,那不若早些離開,省得一會見了人家小兩口你儂我儂的,心中不忿,平添些悵然。
這畢竟是韶家的座上賓,總不要因?yàn)檫@些兒女情長的私事就鬧的決裂不愉快吧。
“你們倆,誰是她男朋友?!?
越頡知道先前可能是自己誤會了,索性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柍隹?,總比自己不知道情況,瞎猜來的好。
“你沒聽見我之前喊堂嫂么?”
韶天塹也愣了愣。
他還以為這人反應(yīng)那么大是因?yàn)橹奥牭搅怂腿铘撕偷膶υ捘?,沒想到啥也不是!
越頡下意識捻搓了一下手指,嗓子隱隱發(fā)癢,想點(diǎn)支煙來抽。
他那會只顧得上看她,哪管的了別人說什么,別說堂嫂兩個字沒聽到,就是他們前面聊的任何一句話都沒過耳。
自嘲地彎了下嘴角。
是了,她每一次交往的對象都很好,既有韶至的珠玉在前,又怎么會選擇相對來說還不夠成熟的韶天塹呢?
......